饭后,老太太拉着商茵苒说话,而严厉寒在书房里跟严纪说了几句,严纪见时间不早,告辞离开。
商茵苒送严老太回房,然后就跟着严厉寒上楼回房间。
进房关门,严厉寒转身睨着商茵苒,问:“老太太都跟你说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严厉寒挑眉,往前进了一步。
他一进,商茵苒急忙退步。
凤眸微睐,他冷嗤:“你慌什么?心虚啊。”
严厉寒沉声问:“你没跟老太太说什么吗?”
这个,她可真没说。
商茵苒昂首挺胸,十分坚定的摇头,“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那,”话语一转,严厉寒问:“你和严纪怎么回事?”
“啊?我和严纪怎么了?”
“在餐桌上就眉来眼去的!”他语气不是很好的呛声。
“你!”商茵苒气结,忽而,摸了摸下巴,“总裁,你吃醋啊?”
严厉寒怒极反笑。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和严纪到底怎么回事?”
商茵苒暗自撇嘴,却也十分老实的回答:“什么事都没有。严纪都说了啊,我就是迷路的时候遇到他的,他帮了我,还送我回酒店来着。”
“严纪送你回酒店的?”严厉寒眯起凤眸,若有所思。
他的样子实在太奇怪了,商茵苒忍不住问道:“总裁,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严厉寒凝着商茵苒,半天不说话。
他是怀疑严纪故意接近商茵苒,可细想又不太可能。
商茵苒不知道这短短一两分钟里,严厉寒脑袋里转了多少个弯,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很困。
终于,严厉寒动了。
商茵苒见状,赶紧说:“总裁,您去洗澡吗?”
她的样子,如果后面添一条尾巴,就好像一只摇尾巴的狗。
夜沉如水。
严纪开车从严家离开,没有立刻回家。
将自己一面的车窗户落下,夜风凉如冰丝,穿流而入。
10年。
他用了整整10年的时间,不断的打磨,磨砺自己,就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回到安城,站在严厉寒面前,告诉他,自己比他强!
严纪的父亲是严家老爷子严梦生的亲弟弟,他们一家10年前移居国外,说好听叫移居,其实就是被赶到国外去的。
那时候,严老太可没少帮忙。
想到这里,严纪露出一抹阴沉诡谲的笑意。
他被夺去的一切,都会慢慢的,一点点收回来,紧紧捏在手里。
等待机会,伺机而动。
……
严家。
院子里。
严老太正在热身,眼睛时不时就看看楼梯,没发现商茵苒的身影,她反而高兴的笑起来。
小两口多多赖床,是好事啊。
可没等她高兴多久,就见商茵苒小跑着冲进来。
一套太极拳打完,婆媳两个坐在院子的木椅上休息,桂姨端了两杯温水过来,笑着问:“怎么样?累吗?”
商茵苒拿毛巾擦擦汗,脆生生的说:“不累,出点汗,感觉身体都舒服了。”
严老太犹豫一下,还是决定问问商茵苒。
“茵茵,妈,问你,你和厉寒,你们还同一屋子处得还和谐吗?”
俏脸倏地红了个底朝天。
商茵苒一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头,痛的她皱起秀眉。
“茵茵,妈看你每天这么生龙活虎的,是不是厉寒,厉寒他不碰你啊?”
说到这里,严老太脸色微变,眉间蹙起一方褶皱。
“我,我们……”
商茵苒咬唇,快要羞死,急死了。
这让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