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周家来了一位客人。
周阔与其密谈了许久,一直到傍晚这人才偷偷离开。
周小萍纳闷。
“爹,他是谁?”
周阔兴奋的脸有些红。
“暂时不能告诉你。”
周阔嘴严,他要是不想说,周小萍就知道怎么也是问不出来的。
当天晚上,周阔一夜未眠。
等到第二日早上,这人又来了。
而且从周阔手里拿走了一封厚厚的信,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
周阔笑容满面,似乎有什么喜事。
可不管周小萍怎么问,他也不肯说明,只推说很快就知道了。
翌日清晨。
罗员外让人备了礼物,和县令来到了陆家门口。
门房敢拦着罗员外,可对于县令还是要礼让三分的。
但主子有令,他也不能放他们进去,真是为难死了。
就在这档口,不远处一辆马车缓缓驶过来。
马车后面跟着一群衙役。
走到了跟前,众人才看到,这些衙役与县府的衙役们不同。
他们更加高大魁梧,穿着上也比县府的衙役更霸气。
罗员外凑到县令旁边。
“这是怎么回事?”
县令也是一脸懵。
但是他看着那些衙役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衙役们走到跟前,二话不说把他按住,戴上了镣铐。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县令急忙挣扎。
可衙役们力道很大,见他挣扎得狠了,干脆直接把他按在地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挣红脸,嘶吼着质问。
那辆一直没有动静的马车,忽然被人掀开了车帘。
从中走出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约莫四十岁左右,一张方脸正气凛然,叫人看了就不由心生敬畏。
“你是谁?”
县令挣扎着抬头看他。
目光在他的官服上顿了顿。
男子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表情冷漠。
他扫了一眼地上的县令。
“本官是省城巡抚,有人检举你中饱私囊,以权谋私,且已经人证物证俱全。”
县令懵了一瞬。
“冤枉啊!大人,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朝廷的事!”
巡抚冷笑。
“做没做要本官来查,不是你说了算。”
县令嚷嚷着自己是冤枉的。
可巡抚今日有备而来,将他所有的罪证一一念出。
到最后,他自己急出了满头大汗,却什么都不敢说。
因为说了也没用。
在场的人都已经傻了。
巡抚一声令下,衙役们拉着县令离开。
县令意识到一旦被带走,就不可能再脱身。
他使劲坠着身子,双腿乱蹬。
“大人,这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做的啊,那些事情都是罗员外做的,是他威胁我,我没有办法才会帮他掩护,但我都是被逼的!”
巡抚淡淡道:“你不用急着摆脱自己的罪,放心,罗员外也跑不了。”
一瞬间,罗员外的脸色惨白。
县令最终还是被押走了。
他做过的那些事百姓们都听到了。
对于巡抚大人铁面无私的做法,百姓们纷纷叫好。
这县令平时虽说没有欺压百姓,但他实在不算什么好官。
面对百姓们的冤情,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每次都会偏向更有权势的人。
就说楚雄等人的行事方法,他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