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大,就是这里!”
吴友山还是第一次来贫民窑这种穷地方,以前处理小玉事件,他从来都不用自己出面,随便叫几个人过去,就可以完美处理。
吴友山紧了紧鼻子,啐了一口,“马的,还真是个穷地方!”
话毕。
吴友山一脚踹开小玉家的房门,本就斑驳掉漆的房门,被吴友山一脚直接踹碎,碎木屑散落的到处都是。
小玉正在厨房给他弟弟煮面条,眼瞅着白水面条就煮好了,却撒里了不少木屑,这是她们家仅剩下的一点挂面,如果弄脏了,弟弟就没有吃的了。
“吴经理?”
小玉转过投来,稚嫩的脸庞猛然一惊,她没想到吴友山会来?
吴友山冷哼道:“死丫头,你胆子不小啊,学会告状了!”
“我,我没有……”
小玉怯生生道。
“没有?”吴友山嗤笑一声,冷冷吩咐道,“给我动手,给我把这里都砸了,死丫头,你不是想要钱吗?老子今天就给你!”
“当然,前提是把你家给拆了,看你和你那个要死的弟弟还如何生活?”
吴友山笑得很是狰狞。
“不要啊,不要啊,吴经理,我们不要赔偿的钱了,我们不要了……”小玉哭得稀里哗啦,弟弟病刚好,不能没有住的地方,如果房子被拆了,她们姐弟俩可能就要流落街头,她倒是可以将就,可是弟弟身体不允许。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吴友山一脚踹翻旁边一个凳子,凳子上放着一个热水瓶,直接摔在地上,碎成渣渣,开水监得到处都是,小玉距离比较近,身上脸上,胳膊上,烫出好几个水泡!
“住手!”
项飞羽闻声冲了过来。
吴友山摆了摆手,他的手下暂时停了下来,吴友山玩味的看着项飞羽,冷冷道:“这么说,你就是这个死丫头的亲属了?”
“正是。”项飞羽冷冷道。
吴友山嗤笑道:“这么说也是你唆使这死丫头去告我的状了?”
“没错。”
项飞羽铿锵有力道。
吴友山咬着牙道:“你小子还敢承认?马的,给我弄死他!”
话毕。
两名彪壮大汉抄起手中的家伙,便直奔项飞羽脑袋上砸去。
“等一下!”
吴凤鸣颤抖着身子出来的,他认识吴友山,要是深究起来,吴凤鸣跟吴友山还是实在亲属。
“友山,给个面子,放过这位先生和小玉吧?”
吴凤鸣求道。
吴友山挑眉看一眼吴凤鸣,当见是他们吴家一名外戚,嘴角不由得勾出一抹鄙夷,“面子?你吴凤鸣在我吴友山这儿没有面子可言!”
吴凤鸣脸色很是难看,连忙道:“友山,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叔伯辈分的,你对我如此无礼,难道就不怕你爸爸说你吗?”
吴友山笑了,笑得很灿烂,嗤笑连连道:“吴凤鸣,你以为你谁啊?你爸爸当年就是被我们吴家太爷赶出家门的,现在你们与我们吴家已经没有关系,还叔伯辈的?我呸!你在我吴友山眼里,就是个老不死的!”
“识相地就赶紧滚开,不然的话,老子连你一起收拾!”
吴友山身后两名彪壮大汉,走上前,站在吴友山面前,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垂目看着吴凤鸣。
吴凤鸣脸色难看到极点,他转手看向项飞羽,一脸歉意,“对不起,先生,我也无能为力。”
项飞羽淡然一笑,却并没有说什么,短暂的平静,项飞羽突然开口道:“吴友山,马上把该赔偿小玉的钱赔偿了,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吴友山掏了掏耳朵,嗤笑道:“卧槽!臭乞丐,你踏马有病吗?追究老子的责任?你也不看看你踏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