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外的有成就感。
回到府里的时候,探月园如同往常的每一个夜晚一样,二楼的窗户亮着暖色的灯光,时不时能够看到,有人影在窗前来回走动,这让走到楼下的叶青,心中充满了满满的满足时,不由自主的想起临安城的那四位来。
为数不多的窗户在修缮的半年时间里,并未用窗纸,而是选择了颇黎来挡风遮雨,所以只要拉开窗帘,就能够看到,叶大官人仰着脖子,正傻傻的望着窗户。
急忙走下楼来的芳菲,疑惑的看了看叶青,又抬头看了看叶青视线依然望向的方向:“老爷您在看什么啊?”
“你不觉得楼上灯光被窗帘隔层后,有种温馨吗?”叶青扭头看着芳菲道。
“没觉得,就是更昏黄了一些,没有所谓您说的什么暖色调。”芳菲抬头看了看后道。
“没劲,跟你说这种事儿,属于对牛弹琴。”说完后,在芳菲的小脸儿上轻轻掐了一下,这才往楼梯口走去。
已经不在躲避,但还是会害羞的芳菲,对着叶青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而后揉了揉刚刚被叶青掐过脸颊的地方,跟在后面道:“夫人正在书房呢,您今天又喝酒了吧?臭气熏天的。”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我怎么闻不到?”叶青嗅了嗅自己的衣袖,觉得残留的不过还是临出门时,钟晴倾洒在衣衫上的新式水粉而已。
“反正我闻到了,反正您一会儿去书房,夫人肯定会说您的。”芳菲提醒着叶青道。
“怎么会,夫人又岂会像你这般小气。”叶青推开书房的门,只见钟晴正在书桌前,就着灯光欣赏着桌面上的画儿。
叶青对此并不懂,也根本看不出画的好与坏来,只是坐在一边呆呆的欣赏着如同画中的人儿。
没来由的脸上一阵羞涩,瞪了一眼满嘴酒气的叶青后,钟晴便示意芳菲去泡茶过来。
“还有心思喝酒你,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朝廷对你与叶衡大人、白大人之间矛盾的看法吗?”钟晴缓缓收起那幅画放好,在叶青对面坐下道。
“担心又能怎样儿?”叶青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而后道:“叶衡的目的,从那天我在刘克师的家里碰见他时,就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是
什么目的?”钟晴好奇道,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叶衡还是白秉忠,之所以亲自拜访刘克师,完全是因为刘克师的名气,并非是有什么私人目的。
但看着叶青那样子,好像叶衡此番目的,并不是那么简单。
“提刑使权利是大,但比起安抚使与知府来,终究是差了半格,而这半格可就是天与地这般大的差距。白秉忠也好、叶衡也罢,比我晚了一个月到扬州,副使却都是我提拔的,你觉得他们会甘心?所以拜访刘克师,无非是因为刘克师在扬州的声名,想要以此来增加他们在淮南东路官场上牵制我、与我抗衡的份量罢了。所以我岂能让他如愿?”叶青接过芳菲端过来的茶水,看着如今已经不在年少,已经二十五六的芳菲红红的脸蛋儿,有些奇怪道:“怎么了这是?”
“没没事儿,夫人,芳菲先下去了。”芳菲放下茶杯,低着头对钟晴行礼后,便赶忙走了出去。
“等一下……。”钟晴想要喊住芳菲,但非但没有喊住,反而是芳菲走出的步伐又加快了一些。
“怎么了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药吃多了?”叶青喃喃道。
被叶青的话语气笑的钟晴,忍着笑意说了句贫嘴后,再次把心思转到了叶青刚才说的事情上:“这么说来,此事儿被临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晓,怕是他们愿意看到的结果了?”
叶青无声的点点头,手指习惯性的敲打着桌面,沉思道:“他们自然是希望朝廷插手淮南东路官场上的事情,所以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