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号码后，乔以沫就打电话给乔蝶舞。

里面传来乔蝶舞的声音，“以沫，我的好妹妹，这件事真的是谢谢你了，不过虽然没有签成功，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那个作者似乎还想抬高价钱，我还在考虑。你觉得呢？”

看吧！乔蝶舞的手段从来没有让乔以沫失望过！

乔以沫看向张辽，张辽的脸色不变，但说不上好看。

比较开心的就是站在一旁听着的苏虹了。

“这样的话就不要讲了，我知道你这是故意的。”乔以沫说。

“什么故意？以沫，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乔以沫将电话挂了，看向张辽，解释，“张姐，我真的和这件事无关！”

张辽，“打个电话给小豆丁。免提。”

“是。”乔以沫拿出手机，拨打了元可可的电话，里面元可可的声音传来，“以沫。”

“我问你个事，你中午跟谁一起吃饭了？”

元可可沉默了下，问，“你知道了？她说她是超禾的人，一开始找我签约，我没有同意，后来她又说是我的粉丝，我就跟她见面了。这个……不要紧吧？”

“没事，就是被公司的人看到了，所以我才问问你。”

“啊？看到了？”看到还被乔以沫知道，怕是不太好啊！“我真的没有要签超禾的意思！”

乔以沫说，“签不签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肯定是不想签的，我现在这本还在画着呢，可没有三头六臂。”元可可笑着说。

“对了，是她联系你的，还是你联系她的？”乔以沫问。

“你说到这个我也是奇怪了。是她找我的，而且是直接打电话给我的。我的资料是保密的，怎么就被她知道了？然后她说是有人告诉她的。我想同行那么多，打听到也正常，就没有再问了。没事的，反正知道就知道，我没关系。”元可可如此说是怕乔以沫自责，毕竟她是她负责的。

“我知道了。”乔以沫挂了电话看向张辽，说，“她不打算签。”

苏虹说，“她说不打算签，你就相信啊？我怎么觉得她故意这样说的呢？或者是你们早就串通好了！”

乔以沫看向咄咄逼人的苏虹，问，“如果真的是我牵线的，为什么小豆丁不直接签了合同？”

“那是因为她想开高价呗！”

“那如果她一直不签约呢？是不是就能证明你在冤枉我？”乔以沫反问。

苏虹不跟她争辩，转向张辽，“张姐，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如果继续留着乔以沫在公司，这不良风气可是要阻止的！”

张辽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只说，“这样吧！以沫，你把要给小豆丁签约的合同给她发过去，如果她签了，就说明没鬼，不签，你也跟着走人吧！”

苏虹对这个结果是不满意的，忙说，“张姐，就算是签了，小豆丁肯定还会有别的办法跟超禾合作的。”

“你给我闭嘴！”张辽锐利的眼神看向苏虹。

苏虹没敢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