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凯宴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抱着的那具尸体,忙撒手放开,脸上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应该是比哭还难看的笑,“这……这不是老四啊,我……我以为老四已经……”
流鸢上前直接掀了白布,露出一张被割了喉的男人,墨凯宴看了惊悚地眼皮都跳了下,流鸢说,“这个人大半夜的居然想杀九爷,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所以,凡事想打歪主意的,这就是下场。”
墨凯宴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怎么办?乔以沫还被他困在监狱里呢!墨羽怀不可怕,可怕的是墨慎九啊!谁不知道墨慎九对那丫头好得跟自己的一块心头肉似的!
“三爷,你怎么了?很慌张的样子?”流鸢问。
“没有没有,我是看到这尸体吓得。而且老四差点因为这个人出事,想想都有些后怕呢!”墨凯宴忙说。
这个人是谁派来的?不会是蒲全安吧?如果是,这蒲全安被查到的话,还不死定了?
不过他现在可管不了别人的死活,他只在乎自己的死活了!
墨羽怀看着出现在的墨慎九,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有多问,只说,“没事就好。”
墨慎九没说什么,只身离开了,就好像他只是从重症监护室经过的样子,没有一点病态的影响。
墨羽怀也转身离开,留下墨凯宴在那里惶恐不安。
等人一走,立刻打电话给局里的人,“快放人!快放人!”
“好。”那头监狱长应了,就去放人了。
走到铁栏前,里面的乔以沫正躺在那里,一只脚翘在另一条腿上,看起来就跟来享受似的,一点都不害怕和担心。
铁门打开,哐地一声,乔以沫转过头。
“你可以出来了。”监狱长说。
乔以沫看了眼那监狱长,不似开始的严厉表情,而是带着丝忌惮。
这么快就忌惮第要放她出去了?可是为什么呢?
按照墨凯宴的计划,是不可能会放她走的。
所以,这期间墨羽怀知道她被抓,甚至想了什么好的对策么?
反正乔以沫如何想,都不会想到墨慎九已经相安无事,毕竟她所知道的是墨慎九病入膏肓,只等着断气了。
乔以沫收回视线,继续躺着,“我不出去。”
“不出去?为什么?”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住了一晚上,觉得挺新鲜,挺好玩的。”乔以沫说。
监狱长看了眼十几平米的牢房,光线昏暗,空气潮湿,真不知道她说的挺好玩是哪个好玩。这不是不正常么?正常的人可不会喜欢待在这种地方。
可墨家他不敢得罪,他得哄着这位了。
“你先出来,你要是喜欢,给你留一间,你随时过来玩。行么?”
“不行,我就喜欢进来了,就不想出去的行事作风。”乔以沫翘在腿上的脚晃了晃,说。
“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啊,住久了身体会吃不消的。”监狱长还在那里苦口婆心。
而乔以沫却不想听了。
“你别吵,让我睡个回笼觉。”乔以沫转身背对着,开始睡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