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拿了车钥匙去停车场开车,车子疾驰离开。
回到墨宫,进大厅,权叔看着她一脸着急的样子,问,“乔小姐,怎么了?”
乔以沫来不及跟他说什么,忙往楼上房间去。
进来房间后,打开首饰盒,把首饰盒整个翻过来,都没有看到那枚胸针。
还说不是她的!
昨晚乔蝶舞故意摔倒在床,肯定是那时候趁她不注意拿走胸针的。因为当时乔蝶舞进房间的时候,她正打开盒子给白嫩团子看首饰。
该死的乔蝶舞!
乔以沫愤怒地走出房间,看她不把乔蝶舞的嘴打烂。
居然敢拿她的东西。
还故意在她面前显摆。
以为她不敢对她动手么?
权叔上了楼,“乔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跟九爷说一下?”如果有事又解决不了的话,找九爷比较好。
“不用了,我能解决。”乔以沫从楼上下来,上车,离开。
直接飙回公司。
进了公司后,往食堂去。
可她这一来一去,食堂里早就吃完了。
乔以沫直接给乔蝶舞打电话,可气的是,乔蝶舞不接电话!
她就是故意的!
“以沫,你来了?乔蝶舞的那枚胸针是不是你的?”田蕊看到她,问。
乔以沫点点头,“是我妈妈的。”
“她拿你胸针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故意让乔以沫着急愤怒了。
乔蝶舞就是个神经病,喜欢处处与她作对。
看着她难受,倒霉,她就特别的开心。
乔以沫又给乔蝶舞打电话,但是都没有接听。
乔家。
乔蝶舞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冷笑着扔在一边。
“又是乔以沫?”廖清荷问。
“可不就是她。她正急着找她的这枚胸针呢。”乔蝶舞将手上的胸针给廖清荷,“妈,给你戴。沈清的东西,戴着一定很有意思。”
廖清荷笑着接过,戴在自己的胸口,问,“好看么?”
“当然好看。乔以沫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把胸针送来给你。我就是要她着急,要她愤怒。这样我的心里才会舒服。”乔蝶舞眼里泛着恶毒的光泽。
“看她的样子确实是很着急。”廖清荷心里也舒坦。
只要是跟沈清有关的人倒霉她就是高兴。
“能不急么?把她妈妈的遗物弄丢了,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乔蝶舞冷笑。“要不是不方便,我就应该把那些首饰都给拿过来。”
“女儿,干得好!由你给妈出这口恶气,真是没白养你。”廖清荷夸着乔蝶舞。
“放心吧,一个乔以沫而已,她现在是只有被我打压的份。别以为跟着墨慎九,有墨慎九给她撑腰就以为她了不起了。笑到最后的才是人生赢家。”
乔以沫打不通气得的电话,只好在下班后往墨宅去。
去之前给权叔打了电话,让他告诉白嫩团子自己晚点回去。要不然那孩子还不眼巴巴地等着她回去。
到了墨宅的时候,正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