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枚胸针他也看到的。
当时看沈清遗物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枚胸针有什么问题。
藏的还真是巧妙。
就在他视线环顾房间,想着还有哪里可以搜寻的时候,房间门打开。
两个人回来了。
看到房间里的人,都为之一愣。
“二哥,你怎么到我房间来了?”墨凯宴问。
墨羽怀看向他们,“找你。”视线落在乔蝶舞的身上。
乔蝶舞不明白的样子,“找我什么事啊?”
“胸针呢?”
乔蝶舞恍然,“原来是这个,我都已经跟以沫解释了,我没有拿,她怎么就不相信呢?一个胸针而已,我为什么要拿呢?而且如果我想要的话,凯宴也会买给我的,没必要去拿她的啊。她可是我的妹妹,我不会拿她东西的。”
这话也就说给墨凯宴这种草包听听,骗墨羽怀,那是不可能的事。
“就是啊二哥,蝶舞怎么会去拿别人的胸针啊,还是乔以沫妈妈的,那都是旧的,拿了也没什么意义啊。”墨凯宴说。
墨羽怀看向乔蝶舞,视线平静慑人。
乔蝶舞眼睛眨了眨,嘴角带着的笑有些牵强。
墨羽怀收回视线,“拿了别人的东西,你别后悔就好。”
说完,离开了房间。
乔蝶舞都觉得被墨羽怀盯着后背发凉。
房门一关,墨凯宴忙问,“你拿没拿乔以沫妈妈的胸针?”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啊?”乔蝶舞不悦。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是拿了,我也不会说什么的。就是想知道而已。”
“没有。这乔以沫的伎俩我是一眼看穿。她见我去了她的房间,故意把东西藏起来,然后当着大家的面给我难堪。到时候,她就可以在我面前各种嘲讽了。她以前在我爸面前就是这样的。”乔蝶舞说。
“我看着那乔以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她妈差不多的货色。这墨羽怀就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就知道一副深沉的样子。自己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怎么不说我们把沈清给杀了呢?真是什么话都是他自己说的。”墨凯宴想起来就是气愤。
“好了,没什么好气的,为他们生气不值得。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是就是将墨慎九给拉下来,你坐上墨家家主的位置。”乔蝶舞说。
打压乔以沫,不过是跟玩把戏似的,主要的还是墨家家主的位置。
“我知道,就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乔蝶舞眼神一转,“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蒲家得罪过九爷么?而九爷也将蒲家的谁给关起来了。”
“蒲全安,蒲瑶的亲叔叔。”
“对啊,你说蒲全安是蒲瑶唯一的亲人,这都关在牢里一辈子出不来了,你觉得蒲瑶心里就没有一点点的不快?”
被点的墨凯宴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说,找蒲瑶合作?”
“蒲瑶在墨慎九身边这么多年,肯定是什么都知道的。所以,只要蒲瑶站在我们这一边,到时候把墨慎九给拉下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