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慎九不是在怪她跟蒲瑶说话么?她跟君卿焱就更单纯了,所以,清者自清,怕个什么?
开着车回到墨宫,就看到白嫩团子在门口等着。
乔以沫车子停好后,上前,“爹地在哪里?”
“在书房。”
“他一个人?”
“是啊,一个人。乔乔,你要不要去书房看一下?”
“四叔回来情绪怎么样?”乔以沫问,作为墨慎九的儿子,她相信他能看得懂墨慎九是高兴还是生气。
“不太好。”
这么一说,乔以沫还不是懂了。
说不定蒲瑶都跟墨慎九说了她在酒吧和君卿焱一起吃饭的事。
随便吧!爱怎么想怎么想。
反正她现在回来了。
就证明她和君卿焱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要以为她要去做什么似的。
乔以沫先回了房间。
一进房门,吓得她脚步猛地一顿,跟急刹车似的。
就看到坐在卧室沙发上的墨慎九,交叠的大长腿,上面搁着电脑,视线微敛,落在电脑屏幕上。
乔以沫腹诽,这小团子不是说墨慎九在书房么?怎么变成在房间了?
难道书房和房间她听岔了?
嘁,管他是在哪里,反正她就当不存在。
放下包包,转身去拿睡衣,再去浴室。
洗澡的时候还想听外面的动静,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有耳边的水声在沙沙沙地响着。
乔以沫洗完澡后走出浴室,墨慎九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脑。
乔以沫觉得,如果冷战的话,墨慎九绝对是最牛逼的那个。倒是她憋得有点慌。
而且内心还怕怕的。
毕竟她刚和君卿焱见了面啊。
就在乔以沫刚在床上躺下的时候,就听到墨慎九阴沉的声音传来,“去哪儿了?”
乔以沫听在耳朵里有种在质问的,要她坦白从宽的威胁感觉,她噌地坐起身,看着墨慎九,说,“首先说明,遇到君卿焱是个意外,我是去找乔蝶舞的。后来乔蝶舞走了,我就和君卿焱坐了会儿,说了会儿话,然后我就回来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墨慎九黑眸抬起,看向她,极具危险的穿透力让乔以沫身体里的神经都绷紧了。
看什么看?她都已经解释了,还想怎么样?
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不相信也就这样了。
在空气的压迫下,须臾,墨慎九才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会颠倒是非黑白?”
乔以沫愣了下,她怎么觉得这话这么耳熟呢?
顿时响起早上她跟白嫩团子的对话。
靠,这又是告诉他爹地了啊!
不过告诉就告诉,她才不怕呢,她说的是事实!
乔以沫抿着唇,视线闪着,她不否认。
“说说我是怎么颠倒是非黑白的。”墨慎九低沉的声音带着震慑力。
乔以沫心想,是你让我说的,那我就说了。“你为什么生气?我好像没有惹你吧?如果是因为蒲瑶的话,那我无话可说。毕竟你们在一起的时间我是没办法回到过去参与的。”
墨慎九的眉头蹙了下,都极具的危险。
“你觉得我生气是因为蒲瑶?”
“对啊,我是没关系,但是你不能因为别人生我的气,毕竟我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