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乔泊伦一把拽过乔蝶舞，“你冷静点！”

乔蝶舞无力地看着乔泊伦，“爸，为什么救不了？为什么？他只是流着点血，为什么就救不了了呢？爸，你告诉我啊……”

“蝶舞，书轩是个好孩子，他那么喜欢你，才会愿意为你挡子弹，他希望你好好的，他的死，你只能接受。”乔泊伦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个犯错的女儿，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样的话，他想说，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转头看向乔以沫，“以沫，你们先回去吧，这边我来处理就好。”

“爸爸，可以么？”乔以沫不放心地问。

“没事的。”乔泊伦说。

墨慎九说，“有事打电话。”

乔泊伦心里感激墨慎九说的话，“好。”

离开医院后，上了车，乔以沫坐在车上，没说话。

墨慎九搂过她，压在怀里，“想什么？”

能想什么？乔以沫没想到乔蝶舞会为了陈书轩失控成这样。

这还是乔以沫第一次见她如此。

当初廖清荷，她亲妈死，乔蝶舞都没有这样的。

说实在的，她是被震惊到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陈书轩，前段时间看到他，他还提醒我不要和袁斌接触，那么好的人，说死就死了，还是为了乔蝶舞这种不值当的人，只觉得可惜。”乔以沫说。

“都是她做的？”墨慎九问。

乔以沫知道他指的是谁，这已经是很明了的了，“对，就是乔蝶舞做的。恢复记忆后，就处处找我的事，袁斌，还有网上的漫画攻击，今天更是想和墨凯宴合作绑架我……我发现了，我这个人怎么跟绑架很有缘啊？居然老是被人绑架。我是觉得乔蝶舞叫我去超禾有问题，我就没有去。谁知道，在停车场的时候，蒲瑶会出现，朝乔蝶舞开枪……”

说到这里，乔以沫提到了蒲瑶的名字。

她也停顿了。

没说，想看看墨慎九是个什么反应。

乔以沫坐起身，看着墨慎九，“九九，我一直想问你，你放了蒲瑶，是因为你对她有愧么？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跟我说。我和异性有联系，你就大发吃醋，换位思考，你和蒲瑶这样就应该么？其实我很想跟你说，如果你实在是舍不得蒲瑶，把她给弄到墨氏集团，我都不会多说半句，可是你的行为，真的很伤人。”

“这就是那段时间你心里的事？”墨慎九问。

“我想，换做谁，都不会高兴的吧？”乔以沫说完，就感到墨慎九顿时沉下来的脸色，黑眸都跟结冰似的。

让她看着有些恐慌。

车内的低温让她浑身都发怵。

怎么了？还不能说了？

她说了那么多，哪一句说的不对？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你有什么话就说……”乔以沫的身体微微地往后移，最起码他要打人的时候，她可以有机会躲着点。

然而刚后退了点，就被墨慎九给拽到面前去了。

吓得乔以沫呼吸都停止了，瞪大眼睛害怕地看着他。“墨慎九，你不会因为我拆穿了你，你就要杀人灭口吧？我告诉你，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我又不是像乔蝶舞那样，是个死缠烂打的人，我不会……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深深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