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根是豫东独立一营营长,以前他一直在豫东北一块活动,本来以为来到河南这块新地界上会好一点,毕竟发展空间多,又没有几个竞争对手,可是他们来了这里以后才知道了人间疾苦……
妈的,河南人穷啊,老百姓家里穷的叮当响,一家人可能只有一套衣服,家里几个人轮着穿,在家都是只裹着一条破短裤子。
本来他想着老百姓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左右就是种地收入少,物资少罢了,只要他们努力干,还是有机会致富的。
可是经过两年的发展,他才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附近的官僚以及地主阶级实在是太难对付了,强迫他们减租减息他们就一层层的找当官的庇护。
然后刘根就发现河南这地界上是当官的和大地主一起剥削老百姓,关键是老百姓没法子反抗,反抗就是死,甚至他们依旧麻木了。
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对生活麻木,对政府失去信心,对一切看的都不是很重,甚至人吃人的现象都有。
为此,刘根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最后都没什么成果,附近的老百姓还是害怕当官的和地主。
原因非常简单,八路军在这儿的时候可以庇护他们,要是八路军走了呢?那个时候地主阶级报复老百姓怎么办?
想把老百姓团结起来有点困难,尤其是他们对地主阶级有着浓浓的恐惧,不敢反抗。
果然,就在最近,他们接到命令,那就是附近多个独立营都必须配合南边的八路军李锋大队迎击鬼子。
刘根听说过李锋,而且他入伍比李锋还早一年,没想到这个李锋居然混的这么好。
而且就在昨天,他忽然接到消息,那就是上级把他们又豫东挺进纵队华归了李锋大队建制,现在他们依旧归属李锋大队管辖了,同行的还要独立三营。
为此,上级让他们最近几天去一趟芙蓉镇,认识一下新上级。
独立三营的营长叫罗金,和他一个连出来的,现在也已经带着人出发了,想必待会儿就能在路上看到他们。
果然部队行进了不到五十里地就碰上一伙衣衫褴褛的八路军,这些人的样子和他们差不多,都是破棉衣加狗耳帽,甚至还有伤员。
“老刘,你们动作有点慢呐,我都已经在这等你半天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破军大衣,帽子两边的挂耳也垂了下来的罗金走了过来笑道。
“老罗,你们部队不是有三百多人嘛,你这看起来加上伤员两百都不到啊!”
刘根没有废话,指着罗金那边的人说道。
罗金听到这里也脸色一皱,略带悲痛的回道:
“前段时间打仗伤亡太大了,小鬼子关东军果然厉害,不到一个中队的兵力就把我们打成这样了。
要不是李锋那边直接送了一批物资过来,说不定我的战斗减员更严重。
也别光顾着说我,你的部队伤亡也不小吧!”
一说到这里,刘根脸上也有些难受,点起一支烟苦涩道:
“别提了,我对付的是附近的鬼子驻军,但是他们分的太散,以至于我们营不得不拆开阻击,然后就麻烦了,居然差点让鬼子各个击破!
这不,你看看我的副营长都受伤了呢!”
两个老兄弟见了面,先是一顿诉苦,然后就说起了新任上级的问题。
“我说老罗,咱们这新任上级脾气可不太好,以前我听陈旅长说过,李锋这个人脑子和我们不太一样,你说咱们这一群残兵溃将走过去不会被他们歧视吧?”
“我说老刘你就是瞎操心,你没听说过吗?附近的民兵武装武器装备都非常的好,也没见李锋歧视他们呀!
咱们部队的战斗力是有点差,可是再怎么样也比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