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前,除了墨羽怀,其他人都在,包括乔蝶舞。
乔蝶舞看到出现的乔以沫,脸色顿时变得得意。
这种将乔以沫耍得团团转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乔以沫走进餐厅,瞪着乔蝶舞,“胸针拿来。”
“什么胸针啊?我不知道啊。以沫,要不然你再说清楚一点?”乔蝶舞不解地问。
“你……”
乔以沫刚要说什么,墨老爷子一声喝下,“胡闹!你这是没有看到其他的长辈么?还是说,搬去墨宫了,都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爷爷。姑姑。三叔。”乔以沫叫人。
“现在看到我了?”墨老爷子一脸难看。
“抱歉,我是太心急了,所以才会一时没有注意的。”乔以沫说。
“你要找什么东西?胸针?”墨老爷子问。
“是我妈妈的胸针。乔蝶舞拿走了。”乔以沫说。
墨老爷子看向乔蝶舞,乔蝶舞立马解释,“爸,你可不要听她乱说,我哪有看到什么胸针啊,而且我一向都不喜欢戴那东西的,怎么会有。”随即看向乔以沫,一脸的温婉,“以沫,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有你的胸针?要不然你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乔以沫真是恶心她臭不要脸又虚伪的样子,她居然还不承认了。
“乔蝶舞,你拿我妈妈的胸针有什么意思?不就是想看我着急倒霉的样子么?你除了用这种手段能不能换点别的花样啊?”
“以沫,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说我啊?凯宴,你说你有看到过我戴胸针么?”乔蝶舞眼里含泪地看向旁边的墨凯宴。
墨凯宴见老婆受委屈,还不赶紧维护,“乔以沫,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有墨老四罩着,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冤枉外人就算了,你连自己人都要冤枉,你存的什么心啊?”
“三叔,昨天你和她一起去墨宫,她去了我的房间,然后顺手拿走了我妈妈的胸针,现在那胸针不见了,而中午在灰漫的时候,她就戴着那胸针,我不会冤枉她一分!”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去墨宫,那东西丢了就是我们拿的?你当我们是小偷呢?你妈妈的东西能值多少钱?用得着在这里目无尊长么?再说了,墨宫那么多佣人,许是他们拿的呢。好吧,你要是觉得因我们丢了东西,多少钱,我赔,可以了吧?”
“那是我妈妈的遗物,怎么可以用钱去赔?”乔以沫冷冷地看向乔蝶舞,“你给不给我?”
乔蝶舞要哭又无奈的样子,“我没有那东西,怎么给你啊?”
那就是摆明了不给。
乔以沫气得双手攥紧,恨不得直接上前撕了乔蝶舞。
墨老爷子冷脸,“够了。好好的一顿饭吃成这样。东西丢了,再回去好好找找。不要还没有仔细找,就跑到这里来要,做事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乔以沫知道,如果乔蝶舞硬是不拿,现在又有墨老爷子墨凯宴护着,她怎么都拿不到的。
而乔蝶舞既然不想给她,也不会那么容易让她找到的。
乔以沫收回视线,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乔蝶舞眼里闪过得逞的笑意。
看着乔以沫憋屈的样子,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乔以沫开着车往墨宫去。
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
她都怕自己出事,所以就将车子停靠在路边。
那枚胸针不仅是她妈妈的遗物,而且之前她还发现那胸针里有个u盘,还没有来得及看u盘里有什么,就被乔蝶舞给拿走了。
她觉得,那里面肯定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不然怎么就藏得那么紧?她妈妈到底给她留下了什么?
她想象不到。
唯一的只能将那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