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
“我并不是非要知道,我只是必须要保证你的安全。”流鸢说。
“没什么危险的事情。”乔以沫叹了口气,撑着下颚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淡淡地说,“只是下午的时候,墨羽怀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流鸢惊地转身,“然后呢?”
“这么紧张做什么?他只是打电话而已。又不是出现在我面前。”乔以沫觉得他比自己还大惊小怪。
“说什么了?”
“就说好久不联系,想联系我。我想,他应该是在国外某个国家。”
“你不是废话么?他肯定是在国外啊,要是国内,他躲得了?”流鸢说。
“也不用担心,他除了没事给我打个电话,也没有其他的危险。”
“你倒是淡定。”
“习惯了。”可不就是习惯了,一开始在接到墨羽怀的电话时,她是惊慌的,现在不了,很淡定。
“他没有说其他的了?你可不能隐瞒,到时候又让九爷担心。”流鸢真怕她有什么重要的没说。
“你是不是傻啊?我要是不想说,我干什么还扯什么墨羽怀啊?”
流鸢瞪着乔以沫咬牙切齿,居然敢说他傻?是不是不想活了?
“回去我是要告诉九爷的。”流鸢说。
“那你就去说呗。”乔以沫说。
她告诉流鸢,就是不怕他说啊。
他说了,自己也不需要特意去说了。
不过就算是说了也是没有用的,不知道墨羽怀在哪里,依然是不知道的。
墨羽怀在哪里?
他自然是离帝都很远的位置。
他时隔一段时间给乔以沫打电话,就是万份想念,没有别的。
因为他现在也不可能做些什么。
不过那些消息送过来,他的心情还是蛮好的。
尤其是听到乔以沫震惊的样子。
他更是愉悦。
就好像自己在被她吸引。
乔以沫也是如何都想不到他现在是和乔蝶舞在一个城市的吧。
如果他把乔蝶舞给怎么样了,乔以沫是不是会很伤心?
毕竟乔蝶舞在她心里还是很重要的。
要不然当初她会在墨慎九那里那么护着乔蝶舞么?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乔蝶舞每天的举动都在墨羽怀的眼皮子底下。
她做的事情,去了哪里,给谁打电话,他都清楚。
不远万里地给那个智障孩子治病,没有一点希望,却还在大海捞针。
看着还挺可怜的,只不过那样的可怜激不起墨羽怀内心的一点点怜悯。
甚至还要去算计。
乔蝶舞再次带着孩子从医院里出来,异国他乡,说不孤独是假的,说不迷茫也是骗人的。
感觉没有一点希望。
“柏柏,你饿了么?”乔蝶舞问。
“姨姨,饿饿。”柏柏说。
乔蝶舞看着她可爱的脸,那么可爱好看,却是这副模样。
紧了紧她的小手,带着她离开。
租住的地方还算可以的,她在外面,乔泊伦肯定是会给她钱的。
条件不差。
就是找不到医治柏柏的方法便有些难受。
给柏柏弄了吃的,哄她睡觉后,乔蝶舞就坐在座椅上发呆。
然后就那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手机响起,吓得她醒来。
发现是手机响,便拿起来接听,“喂哪位?”
“这里是和平医院,我想起了我有个朋友可能有办法帮你的孩子医治。”
乔蝶舞不敢相信地问,“是真的么?真的有办法?”
“我不是太确定,他是和你来自同一个国家的,住处比较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