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乔蝶舞说。
乔以沫想,你这跟睁眼说瞎话有什么区别?
“那你有空过来。”乔以沫只能这么说。
她和乔蝶舞之间没必要搞得那么僵。
乔蝶舞和以前也不一样了。
“对了,问你个事情。”乔蝶舞说。
“什么事?”
“墨凯宴被墨慎九给关起来了?”乔蝶舞问。
“嗯,和墨老爷子一起关起来的,那两个人太能作了。”乔以沫说。
“嗯,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乔蝶舞说。“现在麻烦已经够多了。”
“我还以为你这是要替墨凯宴亲情了。”乔以沫说。
“我为什么要替他求情?那男人就不是个好东西。”乔蝶舞说。“以前和我结婚了,还在外面花心,他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不是在说给自己听的么?要嫁他的人可是你自己的事情。你都没有和家里人说的,要是家里人知道,怎么都不会让你嫁的。”乔以沫说。
“你这是要挖我的旧事么?”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自己先说出来的。”乔以沫说。
“我问你,墨慎九是要关他们多久?”乔蝶舞问。
“不知道,我没有问过,不过也不会短的吧。我是觉得,那样的人放出来干什么?出来只会害人。”乔以沫说。
“墨家的人,还有一个好东西么?”乔蝶舞冷哼。
“除了我老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哦,墨君凌还不错。”乔以沫说。
“他现在人怎么样了?肖书妍都这样了,他振作起来没有?”乔蝶舞问。
“说没有振作,他还去公司上班了。”
“还能上班?”
“对啊,不过在公司里也只是在发呆,你说他振作没有?就算他自己想振作,也做不到吧!”
“我怎么都想不到,肖书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乔蝶舞说。
对于乔蝶舞来说,当初和肖书妍也是斗得厉害。
只不过,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墨君凌绝对不会喜欢她,只不过她自己在那里挑拨离间罢了。
还有肖书妍的那个孩子。
乔蝶舞也是感到内疚的。
“你去参加肖书妍的葬礼了么?要不然我去给她上个坟。”乔蝶舞说。
“不用了。她现在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
“就是墨君凌把肖书妍的尸体不知道葬在哪里了,谁也不许靠近,我到现在都没有见过。”
“他这是疯了?”
“可能吧。”乔以沫说。
和乔蝶舞打完电话,乔以沫靠在沙发上,被外面的太阳晒得昏昏欲睡。
她知道自己没有怀孕,她月经都挺准时的。
再说了,墨慎九的措施做得也是不错,不可能会让她怀孕的,墨慎九那么爱惜她的身体,怎么可能糊让她这个时候怀孕呢?
乔以沫知道自己这是因为肖书妍的死造成的,她心里压抑罢了。
她想着,她都这个样子,何况是墨君凌呢?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的。
乔以沫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墨慎九回来,就看到乔以沫半靠在沙发上睡着的模样,恬静的脸蛋微微地泛着红,身上是女佣给盖的毛毯。
墨慎九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身体覆盖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下。
乔以沫动了动,没醒,继续睡。
墨慎九看着甚是爱怜。
乔以沫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坐在旁边的墨慎九,正在看公司文件。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乔以沫坐起身,打哈欠。
“回来没多久。”墨慎九说。
其实是乔以沫刚睡着没多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