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方啊!难怪武家的狂龙刀法勇猛精进,大开大合,所向无敌,于此地磨练武道,寓情于景,刀法想不粗犷勇猛都难!”有人感慨。
“一刀断水流算个屁啊,一刀平山岳才叫牛逼呢!武家狂龙刀法不愧是天下第一刀法,削山如切菜!”有人惊叹。
“此言差矣,刀法再厉害,那也得看什么人施展。同样的狂龙刀法,同样的狂龙战刀,你让武家的其他人削一个同样的山头试试?”
“呵呵,也是啊!都百年了,不知道武家何时能再出一个刀圣,再次横扫东瀛,扬我国威。”
“什么?你们说武家的演武场是武家先祖武圣武万归一刀削出来的?开什么国际玩笑!武圣再牛逼,也不至于一刀能削平一个山头吧?那也太扯淡了。”有人惊呼。
“我也不相信。这山头有篮球场那么大,什么刀能切出来?便是用重磅导弾轰,一枚两枚也无济于事。”
“你们都是井底之蛙罢了,武圣号称人仙,身与道合,已是能借用天地法则之力,其战力又岂是你们所能想象的?莫说一刀削平一个山头,便是一刀劈翻一条大河,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握草,听着我心潮澎湃啊!若是这一次武宗大会能看到一场武圣对决,那就好了,不虚此行,此生无憾。”
“是啊是啊,我也想看武圣对决,传说中的圣战,肯定惊天地泣鬼神。”
“武圣对决你是别想看到了,如今天道残缺,世上已无武圣。”
“此言差矣,谁说世上无武圣,前段时间出现在金三角的那位少年战神,xan,不就是一位武圣吗?燕城萧家的老祖萧擎天,听说可能还没死,应该也是一名武圣了。还有隐匿江湖三十年的无敌战神战无敌,和萧家老祖齐名的存在,应该也没死,一定也入了武圣。”
“西域的天目法王。”
“东瀛的阴阳大法师……”
……
武者们的议论纷纷声中,大人物闪亮登台。
就见,演武场最前排的坐席上,依次有人坐下,个个都气度不凡,目光炯炯,龙行虎步,气宇轩昂,无不是宗师级别的存在。其中最尊贵的主席之位上坐着武家的家主武沧海,一代刀王,宗师榜排名第三的大宗师。他的一侧坐着少林金刚门的释空大师,另一侧坐着湘西赶尸门的严寒。
“严宗主在找什么呢?”
武沧海见严寒左顾右盼,心神似有几分不定,于是便好心问了一句。
“我那不成器的孙儿还没来吗?”严寒似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武沧海的话。
武沧海手中拈须,呵呵一笑,道“年轻人,可能是贪恋床席吧!我大西北的气候阴冷,你孙儿可能是还没起床。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哈哈!”坐在严寒另一侧的岭南沈云龙大宗师哈哈大笑起来,道“寒弟无需着急,你看八极的陈掌门不是也没来吗。还有其他的几个宗师都也没到场。真没什么好着急的。更何况今早是宗师大比,少年大师比斗是在下午。”
沈云龙能和严寒坐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两人关系好,而是因为他宗师榜排名第五。
场中的排位严苛按照论资排辈来,每一个席位上都有名字,要对号入座。
陈天鹤的位置在释空大师的另一侧,此刻空空如也。
严寒对陈天鹤的位置看了看,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他早上有给孙子严小白打电话,但是没能打通。
有些话他是不好说出口的。他孙儿严小白昨晚去打劫叶天,此事便是好兄弟沈云龙也不能告知,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而他们严家还想和沈家联姻呢。
“难道,出了什么岔子?”他心生猜测,很快又连连否定,“不可能,不可能。”
“寒弟,你这样瞎担心也是无济于事。要不这样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