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只不过,他所做的,不是能放在明面上的东西。
哪怕,其实此刻操盘手所做的,也是不能放到台面的事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
e这边忙碌一片,相较于此,绯夜赌城高级包厢里,气氛凝重到了仿佛空气都凝结。
石墨晨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藏蓝色的筹码在手里微微转动着,偶尔会触碰到绒布台面,发出很细微的声音。
可是,纵然此,在此刻凝重的氛围下,声音都显得格外大。
“还……跟吗?”
石墨晨看着对面那个拿着手绢擦汗的中年男人,嘴角有着薄笑,开口问道。
男人看看石墨晨已经掀开的牌面,再看看自己的,手攥了又攥,额头的汗,已经又密了几分。
“你还想和之前那样炸我吗?”
男人咬牙。
之前有两把,牌面比他大的这小子诓了他,底牌简直是搞臭了他明牌的好,完全渣到不行。
这把,他又想故技重施吗?
石墨晨好看的唇角轻勾了下,“对啊,我就是炸你,那你跟吗?”
“……”男人脸上的肉因为石墨晨这话开始抽搐。
这人不管是言语还是表情,让你根本分不出真假。
男人看看自己的筹码和牌面,手心里仿佛都开始冒汗了。
“话说……”石墨晨故意停顿了下,将手里的筹码放下,顺手掏出烟和火机,“你这把要是输了,结果可就不好玩了。”
男人那不大的眼睛瞪了瞪,努力的隐忍着愤怒。
石墨晨也不理会他,只听‘铛’的一声,钢制火机被弹开后,滑动擦出火花的同时,他将烟点燃。
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尤其对男人来说,平常的就和吃饭一样……可却也因为这样平常的举动,让人心里都觉得压迫的厉害。
男人还是没有抉择到底跟还是不跟。
不跟,扣牌,下一把更被动。
跟……万一输了,那他输的可不单单是筹码,还有他这辈子打下来的一切东西。
石墨晨不催促了,吸着烟,手里把玩着钢制打火机,修长的手指翻转间,仿佛打火机都变得有灵魂起来。
就在一根烟快要见底的时候,石墨晨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
他拧眉了下,微微坐起身,将烟蹍灭在烟灰缸的同时疑惑道“时间太久了,还没决定?”
他语气里难得有些不耐烦下的嫌弃,“我等下还约了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