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当先走了进去,刘玉麟也不迟疑,紧随其后,众人鱼贯而入,一间不大的静室,竟然挤下二十多人,门口往外急的密密实实的,倒是里半边刘玉麟与无情老祖相邻而坐,再往下,东方神武张琼宇和无花小和尚顺序而坐。
待弟子将茶水端上来,东方神武却是第一个站起来说话,脸上一脸的惭愧,也有一丝无奈,朝刘玉麟微微一抱拳道:“我实在不知该怎样与掌教说话,实在是有愧掌教厚望,宗门这般摸样,说起来惭愧得紧,只是掌教交代的另一件事也没办好,还请掌教谅解。”
刘玉麟一呆,双眉一皱,不解的望着东方神武道:“怎么,可是菩提老祖有什么事情,是不是没有能见到菩提老祖。”
东方神武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涩,微微叹了口气道:“见到了,当日来到天界,第一件事我便按照掌教的嘱托,去方寸山面见菩提老祖,等了足足半月时光,才见到菩提老祖,将来意与他说明,哪知道菩提老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宝葫道君不宜出世,一旦出世必将引来无尽的风波,还是让宝葫道君安安稳稳的在哪里在呆上他几万年吧,到时候自然有人相救的。”
刘玉麟脸色一沉,心中转过无数念头,知道菩提老祖只怕是另有顾及,但是确实不想宝葫道君出世,心中冷哼了一声,离了他菩提老祖难道就做不成馅子了吗,半晌,阴沉着脸哼道:“不用太在意,东方前辈,他菩提老祖不肯相助,难道就救不出宝葫道君前辈了吗,我自有办法。”
心中对于菩提老祖就此有了成见,心中念头转过,忽然向无情老祖问起:“师祖,您不是一直托庇于太乙真人吗,怎么还会有人敢来欺凌我们无情宗。”
听刘玉麟问起,无情老祖脸色微变,深深地叹了口气:“玉麟有所不知呀,当日东方兄去过方寸山,没过多久,菩提老祖就拜望太乙真人,二人不知密议了什么,那以后就不肯再庇护我们,我们才在无奈之下,来到这里落脚,开始还都畏惧于太乙真人,后来慢慢传开,知道太乙真人不再庇佑我们,便有人前来闹事,我们也只能苦苦支撑,今日之果,你不也见到了吗。”
刘玉麟眼中精光一闪,不由重重的冷哼一声道:“也罢,托庇他人门下,终归不是办法,总要仰仗别人鼻息也不是我们无情宗的好事,师祖放心,我既然来了,就绝不会在让人再敢欺凌宗门,我要让整个天界知道无情宗的威名。”
“玉麟——”无情老祖脸色沉重的便要与刘玉麟说话,哪知道刘玉麟一摆手,一脸冷然的道:“师祖,您别说了,如今我也成就了帝境,也绝不会畏惧什么人,即便是玉帝少昊亲至,我也有一战之力,何必在畏畏缩缩的。”
无情老祖闻言叹了口气,苦笑道:“罢了,如今你是一门宗主,这大主意还是你拿吧,我也听你的,不过总要量力而为才好。”
言语间并不怎么相信刘玉麟的话,略一沉吟,忽然想起那个准帝,心中不无担忧,皱着眉头道:“玉麟,今日你不该将那擒龙门宗主斩杀了的,他的师尊寒竹帝君可不是好惹的主,即便是你成就了帝君之境,只怕也不好与他为敌,寒竹帝君有三位拜把兄弟,四人合称梅兰竹菊岁寒四友,四位帝君常有来往,相交莫逆,我只怕他们四人一同而至,为他的弟子报仇,你怕是应付不来的。”
“水来土屯,兵来将挡,师祖何必忧虑,我只有办法应付他们,便是四人齐上,难道我就会怕了他们吗,倒想见识见识他们的手段。”刘玉麟脸色渐渐阴沉,心中因为宗门被欺凌而生气的怒火越来越盛,只要他们敢来,也不妨斩灭与此,何惧之有。
一旁众弟子听见掌教的言语,不由得大为振奋,掌教太强势了,刚才斩灭那准帝,是在太让人欢欣鼓舞了,却不知掌教到来,会给无情宗带来怎样的变化。
刘玉麟沉吟了一下,忽然面向无情老祖恭声道:“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