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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舶司的运营已然是不可阻挡,反抗是没用的,朝中那么多的大佬博弈都未曾令皇帝陛下更改心思,大家就都得咬着牙认了!
觉得税率高,你可以好好的表达出来,虽然房俊那棒槌肯定不会在意你说什么……但是也不能这样说话啊!
房俊那是谁?
天下第一号的大棒槌!
你以为你言辞激烈视死如归了,那房俊就会害怕了?大错特错!你特么信不信房俊不仅不会调低税率,甚至敢将逢十抽二变成逢时抽四?
那厮是顺毛驴啊,你就得顺毛捋,这么呛着来不是逼着他犯倔吗!
裴行俭大怒,刚想开口,却被房俊制止。
房俊面无表情,看着那位慷慨激昂的人士,淡淡问道:“上次盐田拍卖股份的时候,阁下就曾到场吧?”
所有人都一惊,包括说话那位,都没想到房俊的记性居然这么好,半年多前的这里混居的人数也不比今天少多少,房俊还能记得住与会的每一个人?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想想房俊那堪称“大唐文豪”的名声,也就释然了。若是没有这份过目不忘的本事,怕是也不能达到如此之高的文学造诣吧?
那人有些有些心虚,语气恭敬不少:“侯爷好记性,在下确实在场。”
房俊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你当知道本侯的规矩。”
那人一愣:“什么规矩?”
房俊道:“所有人提问或者回答之前,都要先举手,得到允许之后方才能够继续,而且要自报家门。”
有这个规矩么?
大家想了想,想不起来。
那人却是不忿:“刚刚阳羡周家的周世兄并未曾自报家门。”
周伯显怒视,尼玛!
有事说事儿,你特么拖我下水干什么?
无耻!
孰料房俊不以为然道:“那是因为本侯与周世兄相熟,可谁认识你是谁啊?”
众人无语,你这不明摆着耍人玩么?
那人无奈,只好说道:“在下乌程虞氏家主……”
房俊不耐烦的打断:“谁有时间听你自报家门?刚刚你不报,现在没必要报,不按着我的规矩来,那就请你出去。当日顾家两兄弟是如此,今日你也不能例外。来人,扔出去!”
“诺!”
两个如狼似虎的兵卒快速上前,扯着那人的两条胳膊就往外拖。那人想要说话,却被一个兵卒死死的捂住嘴巴,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厅中诸人却并不意外,这很“房俊”……
这是厅外传来一声惨叫,那乌程虞氏的家主被两个兵卒拎着手脚四肢,就从这市舶司衙门前面几十阶的台阶上扔了下去。
要知道下面的广场可都是青砖铺地,硬得很……
房俊身后一个署官凑上来,低声在房俊身边耳语道:“那人乃是乌程虞氏的家主虞云祥,他的妹妹以前是门下省给事郎许敬宗原配的婢女,许敬宗原配去世,这位婢女成为继室……”
房俊微微一愣,这位还是许敬宗的大舅子?
贞观十年,长孙皇后去世。百官为长孙皇后服丧期间,许敬宗看见率更令欧阳询样貌丑而大笑,被御史揭发,李二陛下大怒,将其贬为洪州都督府担任司马。
不过到底是在李二陛下龙潜之时便跟随左右的老臣子,后来还是调回长安担任门下省给事中,兼修国史。
门下省置给事郎,地位仅次于黄门侍郎,共有四人,掌省读奏案,权力极大。
房俊与许敬宗的关系可并不融洽,那老货一肚子坏水儿,没少给房俊找麻烦,两人是相看两相厌,很是不对付……
想了想,房俊对那署官说道:“拿着本侯的名帖前往苏州刺史府,请穆明府遣人查一查这个虞氏,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