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在哪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算了，他现在不该去想这些。他和初初在一起，却想着乔静唯，这让他感觉自己……真的很渣。

夏初初压根不知道他的通话内容，只是继续吃着她的早餐。

厉衍瑾挂了电话，淡淡说道“吃完早餐，我去公司，顺便让人送你去年华别墅。”

“不用，等会儿会有年华别墅的车子来接我的。”

“……随你。这几天，我不在你身边，照顾好自己，别再出这种事情了。”

夏初初倒是很乖的点头“嗯。”

“再住几天……就回来吧。”厉衍瑾说，“我不会再靠近你了，我会拉开距离的。”

夏初初心里虽然很不相信，但表面上还是点头“嗯，好，我会回来的，毕竟，我也不能一直在年华别墅住着。”

可厉衍瑾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样“不要应付我，初初。你回厉家以后，我保证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噢。”

厉衍瑾低声说道“我越靠近你，你躲得越远，现在都躲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去了。想了想，我还是宁愿平时离你远点，至少我每天还能看见你。”

夏初初咬着筷子，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才好。

厉衍瑾的手机，开始频繁的振动，偶尔叮咚一声。

夏初初明白，他是真的要去公司了。

厉衍瑾站在穿衣镜前，系着领带，夏初初还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走了。”厉衍瑾说，“希望你能……早点回来。”

夏初初站了起来“走了吗？我，我送送你吧。”

“送？送到哪里？”

“……电梯吧。”

厉衍瑾点头“好。”

夏初初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眼睛“走吧。”

厉衍瑾没动，他……真舍不得离开。

夏初初又说了一句“走吧。”

他还是没动，眼睛里的光亮，说不出来是因何而起。

“你刚刚问我，是不是趁你睡觉的时候，偷亲你了。”

夏初初点点头“对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可你不承认。说，你到底亲还是没亲？”

“我说没亲。”

“你……就是亲了。”夏初初说，“我明明感觉到唇瓣上有点凉意，还痒痒的软软的……分明，分明就是你的唇……”

最后一个字，她说得很小声。

“分明是我的什么？”厉衍瑾装作听不清的样子，“什么？你声音太小了，初初。”

夏初初一下子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吧？你怎么可能会没听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