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带着马戏团,开着卡车出发。
一路上,年轻男教师的样貌在他心里挥之不去,他不断地安慰自己,自家老婆那么刚烈,是绝不会做出背叛自己的举动,这才勉强定下了心神。
也是巧合,这演出没办几场,便传来了通知——刮台风啦,定好的演出要取消!
这可把徐厚乐坏了,当即想告诉老婆这个消息,但按键拨到一半,他却又停了下来。鬼使神差地,徐厚隐瞒了这件事,他在内心告诉自己,他只是想个老婆一个惊喜,但其实,这不过是一个借口。
徐厚买来了鲜花和蛋糕,怀着忐忑的心来到了家门口,楼道里静悄悄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咚咚咚!
徐厚敲响了家门。
屋内隐隐约约传来惊慌失措地脚步声,但却没人来开门,徐厚就站在门口,提着鲜花和蛋糕静静等着,等到心一点一点地下沉,终于,在几乎要沉入谷底之时,门开了。
映入眼帘地是美貌的妻子,脸上化作浓淡相宜的妆容,但在此刻的徐厚看来却分外刺眼。
妻子半倚在门口,强笑着问徐厚怎么回来了,徐厚没有理她,而是用身子挤进了家,妻子惊呼一声跌倒在地,泪眼朦胧的看着徐厚,但徐厚依然没有理会,而是径直走进了卧室。
杂乱的床单,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藏在床下,着身子,一脸惊慌的男教师。
奇怪的是,眼见此幕,徐厚并没有感到愤怒,反而出乎意料的平静,内心深处甚至还有一丝如释重负的解脱。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这样做的代价。
在妻子和男教师惊恐的目光中,他来到厨房,抄起了菜刀。
‘求求你,饶了我。’妻子哀求道。
徐厚不为所动。
‘我坏了你的孩子’
徐厚身体一颤,定定地看向妻子。
‘这是真的,厕所里还有丢弃的验孕棒,你要是不信,我现在验给你看’
徐厚的嘴角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当天晚上,徐厚的妻子因为谋杀罪被捕。
据好事的邻居所说,姑娘被带上警车时,脸上还化着妆,但却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
就好像带着一张面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