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找他说?他是您儿子,您直接跟他说不是更方便吗?难道您是看我在北京市,一个人形单影只,柿子捡软的捏?”
没想到左乘乘说话这么直接,让项国庆吃惊了,见到这样的左乘乘,项国庆突然明白,为什么项雁臻会看上她,竟然是外柔内刚,也是,她的神情有着异于寻常的平静,然而眸中却有着凛然拒人于千里的冷漠。
“乘乘,是你在怪项叔叔跟你说?主要我了解我儿子的脾气,他要真喜欢你,我说一百遍他都不会听的。”
“那叔叔就觉得我好说话?”
“如今看来,你也是不好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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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项雁臻带左乘乘出去吃晚饭,再去了江边散步,她正要说什么,突然发现前面车灯大亮,有一辆汽车失控般冲了过来,她头脑空白,身体僵硬,下一瞬她就被往后一推。
嘭——
汽车撞上江边的护栏,停下来了,但是项雁臻却被压在了汽车下面,周围的行人有的在尖叫,有人在忙着拨打120,左乘乘的双腿仿佛被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步伐,过了一会儿才奋力跑向项雁臻,刚到汽车旁边,项雁臻的就从汽车底下钻了出来,她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了浮木,着急地打量着项雁臻。
“放心,你男人命大得很。”项雁臻还是嬉皮笑脸的,勾一勾唇邪气四溢,在车底下滚了一圈也不显得狼狈。
左乘乘抱住他,捂着嘴哭了起来,道:“你吓死我了!”
很快警察过来了,打开驾驶室,把司机拉出来,发现里面酒气冲天,还好没有人死亡。
“这位先生,你腿上的伤去医院处理吧?”
左乘乘这才仔细看着项雁臻的腿,原先她只是大概打量了项雁臻,他的左脚有些怪异,虽然没有血渗出来,但看样子是骨折了。
项雁臻刚在医院安顿下来,项国庆和秦若芜就来了。
“雁臻,你没事吧?”
“妈,没事,你看我好着呢。”
“医生说你得休养一段时间。”
“那正好,反正这么多年,这么多的假期,我都没休过。”
秦若芜张罗着要给项雁臻炖汤,生怕他在医院里吃不好。
项国庆扫了左乘乘一眼,道:“你忙什么?别把乘乘的活给抢了,不然她心里可会不舒服。”
左乘乘又一次清楚地感受到了项国庆对自己的不满,他是不是觉得项雁臻会受伤都是因为她?是啊,确实是因为她。
“阿姨,我会照顾好雁臻的。”
“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怎么照顾?”
送走了项国庆和秦若芜,左乘乘回到病房里。
“你累了,睡个觉吧。”
“一起睡。”
“你骨裂了。”
项雁臻却固执地坚持,一定要和左乘乘一起睡,这个时候倒是会装可怜了,她不忍心拒绝,就老老实实爬上床,项雁臻把她搂在怀中,深吸一口气,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一直抱着乘乘睡觉,腿上的伤都不算什么了。”
“你怎么这么会说话?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哄?”
“想什么呢?对你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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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炎热,左乘乘去买西瓜,回医院的路上,她和一个女人迎面遇上,顿时脸上血色全无,任凭身后是娇花芬芳,四孔却犹如浸在阴翳之中,都成了冰冷的死色。这是施莉达!她染了红色的头发,穿着黑色吊带,下面是超短牛仔裤,还踩着一双高跟鞋,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你怎么在这里?”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左乘乘听到了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乌鸦“唧唧”的叫声,直触得心头阵阵紧张,掌心的冷汗层层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