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家男人不在,就算是还留在京城,无论权势、地位,还是论这方面,那里能与英王相比?真不知道,你怎么如此死心眼。告诉你,对于英王,老娘可是惦记了很久了。要不是看在你独守空房这么多年,你我又是自幼在一起长大份上,你当老娘愿意喝你的刷锅水?”
说到这里,慎妃貌似还在回味方才的滋味“要不是那个家伙,在老娘面前顾忌太多,又自持身份放不开手脚,老娘又何必借着你的帮助。饿了这么久,今儿老娘可算是吃饱了一回。这个家伙虽说贪花好色了一些,可对那个经历过的女人,也都算是有情有义。”
见到这个家伙,越说越过分,手也越来越不老实。那里像是一个大齐朝的皇妃,简直活脱脱的一个女阿飞。无论是一直沉默的沈碧君,还是被慎妃这番话气得不轻的南宫柔,都不想在这里再多待哪怕一炷香的时候。两个人顾不得浑身无力,起身下床就要找衣物。
只是找了好大一会,也没有能够找到,被慎妃不知道藏到哪里的衣物。殿内又没有其他东西可以遮身。别说回府,就是连这间侧殿都出不去。院子内除了宫女便是太监,可太监也算是男人。尽管这些没了下面的太监,在常人眼中只能算是半个男人,或是压根就算不上男人。
可被那些太监,看到自己眼下这个样子,也是二女实在无法接受的。尤其是长在书香门第的南宫柔,更不会接受这种情况的发生。实在没有找到自己衣物,又被慎妃那些没羞没臊的话,搞得此时又羞又愧又愤怒的二女,只能转过头将愤怒的眼光,看向侧身躺在榻上的慎妃。
而接收到南宫柔杀人一样的目光,慎妃却哈哈一笑。毫不顾忌的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待两个听到掌声,抱着二女衣物进来的宫女,将二女的衣物放下转身离开后。慎妃才捂着嘴,对着南宫柔笑道“你可千万别怨我,我这也是为你们好。不这么做,你的兜衣根本留不下。”
“这个家伙,有这么一个不太好的癖好。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何夫人,第一次与他在这里,他临走的时候,是不是被他把兜衣给顺走了?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兜衣给你们准备,再说我的兜衣,与你们尺寸也不匹配啊。我的你们穿了,肯定会不舒服的不是吗。”
见到慎妃越说越不像话,一刻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更不想再与这个女人说话的二女,不顾浑身无力。勉强穿好衣服之后,相互搀扶着离开了。走的时候,连一个告别都没有给慎妃留下。而看着二女的背影,重新躺回床榻上慎妃,却是脸色挂着一脸得意外加回味的笑意。
“哼哼,你这个小冤家,算你还有一些良心,也不枉我为你付出这么多的心思。早知道你喜欢这口,我又何必熬了这么久?任你精似鬼,用你最喜欢的这口钓你,你最终还不是得乖乖的到老娘翁中来?切,还以为你多清高,原来与你那个五哥一个德行,专门喜欢半老徐娘。”
想到这里,慎妃连衣裳也不穿,就这么躺在卧榻上,嘴里面哼着小曲。只是就在她得意洋洋的时候,一道身影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这间偏殿。见到悄无声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被吓了一大跳的慎妃,脸上先前得意洋洋神色彻底消失,连忙下床跪倒在这个人面前。
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只是连连叩首道“不知道静妃娘娘驾到,奴婢有失远迎,实在罪该万死。”虽说武功低微,但慎妃并非一点武功都不通。只是自十三岁开始便跟了蜀王之后,一直没有多加修习而已。黄琼母亲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外面的宫女太监却连声示警都没有。
她便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绝对是高手,而且是那种可以轻而易举,置自己于死地的高手。再加上此时黄琼母亲,眼光之中能把人冻死的寒气,以及可以洞彻人心肺,剑一样锐利的眼光,无不让慎妃胆战心寒。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才想起去年宫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