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困了,我用手揉揉眼睛,说:“我是得去睡一会儿了。”
宫晴说:“你把垫子搬里面来,这屋子挺宽敞的,搬进来就不用和他们挤了。”
我点点头说:“也好,我这就搬进来。对了,天快亮的时候,你还要做饭吧?”
宫晴说:“嗯,蒸米饭,煮一块咸肉,然后再拌个蔬菜。”
我说:“我睡觉,四点钟的时候我起来帮你。”
宫晴说:“你起得来吗?”
我说:“我起得来。”
我把垫子搬进来,扑在了地上。宫晴让我躺在她的旁边,我就挪到了她的旁边,倒下之后,盖上被子,几乎是秒着了。
睡得早,起来的也早,四点钟准时起床,我和宫晴一起忙活给铁柱儿准备饭。
都弄好之后,坐在了锅里热着。天这时候也就快亮了,宫晴和我一起回到了卧房里,她躺在躺椅上,然后歪着头看着外面。
当第一缕曙光照在窗户上的瞬间,她便失去了意识,睡了过去。
我坐在她身边久久地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我在想,要是一个人能以这样的方式生活不是挺好的吗?睡觉都是秒睡,而且不会做梦,没有失眠的烦恼,这样的生活难道不是大家想要的吗?
但是我明显能感觉到,宫晴以前活得一点不开心,她需要自由,她需要陪伴,她太孤独了。
所以,我的陪伴对她来说非常重要,我甚至觉得,她对我有些许好感和依赖。我和铁柱最大的区别就是,我是看得到摸得着的活人,我能和她面对面交流,铁柱做不到。
半小时后,铁柱来了,我告诉她宫晴给他准备了早饭。铁柱自己坐在厨房里吃了。我们几个下了一盆面条吃。
我们吃饭的时候,铁柱在旁边准备木匠的一些工具,他说:“你们要是准备长期住下来,得准备盖房。今天我们伐木,先整理出一片场地来。”
我一边吃面条一边说:“宫晴说你有一个酿酒作坊,还有一个酒窖,是吗?”
铁柱儿说:“哪里有什么酿酒作坊啊,无非就是个酒窖,里面存了一些老酒,也不知道什么年月的。”
我说:“宫晴说是你酿造的啊!”
铁柱儿一笑说:“我骗她玩的,她就当真了,我哪里会酿酒啊!那酒度数不太够,也就是四十度。和你们带来的酒比不了。”
我说:“低度酒有低度酒的优点,宫晴说,你的酒是用大米和红果酿造的,是吗?说是红色的。”
铁柱儿笑着说:“我只是把红果捣碎了泡在了酒里,也许这就是她说的酿酒作坊吧。”
铁柱儿这时候大笑了起来,说:“女人就是好骗,今天我们就搬一坛回来喝,我带你们去搬好了。”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就有点信了。不过听其言观其行,铁柱儿可以这么说,我也可以姑且相信。但是,眼见为实,我们得求证一下。
现在也没必要逼着铁柱儿非要现在就去酒窖,我们先去伐木。就在不远处有一块平整的土地,在上面长了不少树木,这些树木砍伐之后可以用来做梁柱,做门窗,打家具。
一直到了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树木砍伐完毕,接下来就是挖树根了。
这时候,虎子说:“铁柱儿,我们去拿酒吧,我们带来的酒也快喝没了,今天中午,我们尝尝你的好酒。”
铁柱儿说:“我带你们去,这酒在南边悬崖下的一个洞里藏着呢。”
我这一听就有点不对了,宫晴告诉我在东边的,他却带着我们往南走。
这铁柱儿啊,还是有猫儿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