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思量说清,也无非是这样。
蝶是新娘的名字。她不是新娘,只是平凡的风尘女子而已。
当蝶掀开盖头,一张俏丽而灵动的美靥露出,那些久在山中为匪的恶徒立刻看呆了眼球,衬着大红嫁衣,蝶的脸颊漾着一抹红晕,轻撩发,小家碧玉,分外妖娆。
“多谢两位相助,小女子这厢有礼。”
姜鸣与申夷忧也微微愣神,抬头望向罗湖,他也淡然笑着,似乎对这施礼一幕并不意外。申夷忧连忙扶起,轻哼道“别这么客气,男人可不需要你这么乖巧的感谢,不必拘礼太多,要是不介意,称呼我一声姐姐便可。”
蝶颔首低眉,笑应了一声“姐姐”,羞涩之余,话语轻悄,亦是极有魅力。
见申夷忧牵着蝶的手,随意地说谈着,姜鸣亦是插不进话,两女皆是风姿姣好的靓丽美人,站于一处,自是风景秀丽,惹得不少赖皮山匪顿足注目。
“行了,收起你们的口水,滚到一边把这些人处理掉。”罗湖所指,乃是送亲的数名护卫。
手下押解着俘虏走向山阴,姜鸣眉微皱,道“他们都要死吗?”
罗湖发狠道“他们都是徐家的人,在那边小城强抢蝶作新娘之时,便已然杀了许多人,他们该死。我并不是嗜血的屠夫,但此次违令下山,所要做的便是清除这些混蛋,助纣为虐的走狗,并不比施置暴行的狗官好多少。”
姜鸣点点头,并未质疑罗湖的理论。
申夷忧亦是注意到了这些,不满地道“那些人应该都被杀掉了吧?男人怎么都这么可恶,杀人难道就这么舒服吗?”
“不是的,夷忧姐。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刽子手,他们不知道帮徐樊世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他们是罪有应得,不怪罗湖大哥心狠,他也是为了不暴露我的行踪。”蝶涨红了脸,为罗湖辩解,因为出言慌忙,话语之中不由得结巴。
申夷忧痴痴地盯着,道“你跟罗湖似乎有很多事……”
蝶脸色又是一红,扭捏地抓住袖口,道“也没有什么事,大概都是我的缘故,罗湖大哥做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