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时九微微一笑,无奈地说道:“真那你没办法。”
她走近了它,拎着黑猫的脖颈,把它抱在了怀里。
时九到现在也没明白黑猫到底是个什么生物。
既不是活着的,也不是死去的,既能揍活人,也能揍鬼魂,强悍地可怕。
不过好像智商不太高的亚子,可以骗过来当免费劳动力。
时九是这样想的,唇角的笑容愈发地温和可亲,她算计猫的时候,总是笑得很温柔。
时九抱着黑猫坐电梯去了三楼,景止的卧室,一出电梯,面前就是一张大床,房间的布置极为简单。
墙壁上挂着书架,大多是线装古籍,茶几上是白瓷茶具,几个透明的茶叶罐里面放着不同的茶叶。
挂灯是白色灯笼的形状,床头放着一盏台灯,一个玻璃杯,床头挂着一幅画,画里是漫山遍野的雪,雪地里有一个躺在血泊里的女人,路灯微亮。
关于过去的回忆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雪地里他抱着她,温暖而修长的手捧着她冰冷的脸,对她说晚安,小九。
他带她回家。
因为他的出现,那个和死亡无限接近的夜晚,变得温暖而安稳。
那么多年,一直在一间全封闭的四四方方的病房里,没有任何人到来,除了景止。
时九双手交叉,放在了脑袋后,仰着头看向了天花板,黑猫扒拉着时九的衣领,险些摔到了地上,蹬腿跳到了时九的肩膀上。
不满地喵喵喵叫了几声。
它一偏头,却看见了时九漆黑的眼睛里泛着淡蓝色的亮光,星河灿烂。
黑猫随即屏住了呼吸,这一定是主人,主人的眼睛就是蓝色的,那是最为纯粹的力量才能浮现的色彩。
电梯门再次打开,景止走了出来,看向了时九。
她偏头看向了他,两人四目相对,半晌没有说话,他们都有各自的打算,一个永远将对方捆缚在身边的打算。
但又害怕被拒绝,希望被允许。
景止走近了时九,看着时九微微泛蓝的眼睛,一时间有点怔忪,之后回过神来,“小九,你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直到我们都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在躺椅上一起晒太阳。”
他说的很认真,在等一个很重要的回答。
时九仰着脸,冰冷的手捧着景止的脸,顿时被捂热了,“嗯”了一声,尾音上扬,“我想,你想不想?”
“我也想。”景止的目光顿时变了,绮丽而冶艳的眉眼摇曳生姿,活色生香,此刻的他并不是冰雪雕成的少年景止,更像是景美人。
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足够让时九失神落魄。
喜欢一个人,会有很大的魔力,把一个人变得都不像是他自己了。
是你纵容了我,景止。
我要带你,去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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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止和时九的跨服聊天……
景止:在一起。
小九:好啊,好啊。
门:我好难啊,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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