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人送给你,恐怕你要激动得跪下来喊人家爷爷!”铁无伤冲他喝斥道。
“我真的不会要!你以为我像你们……”舒致远说。
“我们怎么了?”铁无伤问。
“一家子软蛋!”舒致远说。
“你他妈的!你说谁一家子软蛋?!”铁无伤怒道。
“难道你们不是一家子软蛋吗!怕四爷爷怕成这样!他又算个老几!”舒致远说。
“行!你牛逼!我不跟你杠!
明天一早我带你去见四爷爷!
看你见了他还敢不敢这么狂妄!”铁无伤说。
“四爷爷那个人长得很威严的!谁看见谁害怕!”双头人的左脑袋上“虞欣的声音”说。
“为何不现在带我去见他!”舒致远等不及了。
他要快点儿看看那个四爷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竟然让铁无伤一家怕成这个样子。
“现在天晚了!可不敢打扰四爷爷休息!再说不敢空手去他家!明天买些礼物!
行啦!别在这儿叽叽喳喳的了!睡觉去吧!”铁无伤说。
“我睡哪儿?”舒致远问。
铁无伤说“你别跟我一个床上睡!你这流口水流的!我怕你把被褥给流湿了!
你自己搁一个房间里睡吧!”
“我在哪个房间啊?”舒致远问。
“喏,就那个!”
铁无伤伸手一指院子里的东南角。
那边有一座跟砖质瓦房分离的,且离得挺远的一座低矮的小屋子。
而这小屋子不同于砖质,全部都是用泥巴掺麦秸垛起来的,是实实在在的一座土屋子。上面的窗口上连个窗子都没有安装。
“哦!就让我睡这个?”舒致远突然感到有些伤心。
搞了半天,这就是他家的待客之道!
到现在了,连个饭也不说让吃,直接就让人睡觉了。而且让他住这样的房子。
“睡这个怎么了?委屈你了吗?”铁无伤说。
“没有其它的房子了吗?这也太破了吧!
感觉这土屋子沙拉拉的!
上面连个窗子都没有!半夜的不往里灌风吗!”舒致远说。
“你怕什么灌风!有被子盖!
其它的房子,都有人住。就这三间瓦房,我一小间,我妹妹一小间,我爸妈住一大间,然后中间是个客厅!
要不你跟我爸一个床上躺着去,只要你不嫌他是肺癌晚期!半夜里咳嗽的时候吐你一脸血!”铁无伤说。
“算了!”舒致远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不甘心地说“那为什么不让我住客厅?”
“客厅怎么能让你住呢!客厅里没有床!那座小土屋里好歹有一张床摆着!”铁无伤说。
“客厅我怎么不能住了?那里面不是有一套沙发吗!刚才进去的时候我看见了!”舒致远说。
“那沙发怎么能让你当床睡呢!
那沙发是我家最值钱的东西!
你这流口水流的汹涌,把我家沙发流脏了怎么办!”铁无伤说。
“行了吧!就你家那沙发也很旧了好不好!上面本来就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