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关于我妹妹的事要跟我四爷爷商量一下!”
“什么事?”
“爸,等回来再告诉您!”
铁无伤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带领着双头人赶往四爷爷家了。
而四爷爷正坐在家里,守着一张桌子,一边吃精致的点心一边看电视。
当看到那个重播多次的新闻昏迷了两年半的植物人状态的舒别离大将军苏醒了……
他忍不住猛拍手,口中一连叫了三声好,激动得脸有些红。
然后,他对旁边坐在沙发上的,正低头玩手机的二儿子说“包银!舒别离大将军醒了!
只因为他醒了,还未动手,咱们红月国之前失去的疆土,正在不断的被别的国家还给,以及公开向红月国道歉!
你说,咱们的舒别离大将军的威力大不大?!”
“爸!这些话您都向我说了多少遍了!
我知道了,舒别离大将军就是个神!他的威力当然大!”铁包银一边用手机打着游戏一边说。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四爷爷说。
门被推开了。铁无伤带着双头人进来了。并每个人的手上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子。
袋子里所装的是他们刚才在超市里买的东西。
来四爷爷家可不敢空手。这是铁贤庄上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所默认的一种规矩。
“四爷爷!”铁无伤喊道。
“四爷爷!”双头人的两颗脑袋一起喊道。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
四爷爷颇不高兴的皱起眉头,比较嫌弃这两个人。
一个是脸上溃烂成些许个窟窿;一个是被视为不祥之物的双头人。
“四爷爷!我们来,跟您商量点儿事儿!”
铁无伤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装得鼓鼓的塑料袋子放在桌子上,脸上笑呵呵的。
双头人也赶紧将她手上的同样装得鼓鼓的大塑料袋子放在桌子上。
她的身上还是穿着那一层黑狗皮,又腥又臭,熏得四爷爷和他的二儿子直皱眉头。
但更让他们爷俩感到恶心的是铁无伤的那一张脸,
因为他一笑,而且笑得那样强烈,
导致脸上的肉皮皱起来,将因艾滋病毒侵袭肌肤组织而溃烂成的窟窿里所积攒的糜烂之物给挤出来了,
挂在脸上一坨一坨的,让人很担心它们随时都会掉落下来。
一旦掉落,不是沾在拖得洁净的地板上,就是沾在桌子上,别提有多恶心人了。
“哎呀!无伤孙子!你这脸上到底怎么回事啊?
快拿个纸擦一下,脓都掉出来了!臭乎乎的!”四爷爷喝道。
他再也吃不下去点心了,找了一张布,将点心盖上了。
“四爷爷,我这脸上都是痤疮!”铁无伤一边用纸擦着自己脸上被挤出来的糜烂之物,一边说。
他不敢在铁贤庄上说自己患上了艾滋。
只要这个地方的人还没有人发现他其实患有艾滋,他是不会主动说出来的。
“你这痤疮太严重了!”四爷爷将手掩上鼻口,有些不敢呼吸地说。
“你看你们兄妹俩,一个比一个臭!
无伤,你这脸上的痤疮,我给你找一支药膏你抹抹!
以前我脸上也有痤疮,抹那种药膏抹好了!”
他的二儿子铁包银一边说着,一边从沙发上起来,到别处拿起了自己的包,
从包里找出来一支专治痤疮的药膏,往自己手上挤了一坨白色药物,走过来,欲亲自往铁无伤的脸上抹。
“你别碰他!给你染上了!”四爷爷喝道。
“没事儿爸!这药就是治痤疮的!这药还带香味!”铁包银满不在乎道。
他伸手就将一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