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养殖合作社的大院里灯火通明,钟石飞、钟夫人和钟晓峰已经“顺利”抵达院内,此时此刻,正和一名看上去有六七十岁模样的老人说着什么。
而在他们四个人的背后,有不下三十几个人集聚在一起,随时听候钟石飞他们的吩咐。
这三十几个人,年纪大的有五六十岁,年纪轻的大概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但不管老少,人人身上都背着一个一米长三十厘米宽的木头箱子,每个人的手中还都拿着某种看上去稀奇古怪的木制器具。
其中部分器具,握着它们的手是动也不动的,但是这些器具本身却是一刻不停的在轻微跃动着,一小块一小块的小木头就像是拥有生命一样,或者舒展,或者收缩,看上去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毫无疑问,这三十几个人的手中拿着的全都是神诡手作,而他们背着的箱子里,只怕还装着另外的神诡手作。
一旦他们手中的这些神诡手作被毁,或者威力不够,他们肯定会及时从箱子中取出新的神诡手作作为武器。
所谓野猪养殖合作社,当然不是养野猪的。
作为钟家的内院,这里是为了给钟家培养各种精通神诡手作技艺的地方!
即便是有强势的经济实体能够吞下钟家的产业,钟家只要手握这座内院,手握这些能拿出神诡手作的后备力量,东山再起易如反掌!
这就是钟家的根基,钟家存世数百年的底蕴所在!
一阵汽车奔腾之声远远驰来,车子停稳之后,从车上跳下来的正是萧天齐和老九。
以老四为首的弟兄们无一例外,肃身站好,躬身行礼
“殿主!”
“殿主!”
“殿主!”
……
……
野猪养殖合作社大门内,那名和钟石飞站在一起的老人,是内院的负责人,也是钟石飞的二叔,钟安河。
听了钟石飞对突然造访的解释,钟安河两条长长的白眉无风自动,怒形于色。
“萧天齐!”
钟晓峰一眼看到刚刚抵达门口的那道身影,眼珠子瞬间红了,告诉钟石飞他们说道
“这一切果然是萧天齐在搞鬼!”
钟石飞瞬间回头,看了看被门外那些人众星捧月一般欢迎着的萧天齐,眉宇之间同样是恨意纵横。
“二叔,罪魁祸首就是为首那人!”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晓峰此前隐约感觉此人狼子野心,稍加试探,没想到他居然蛮横无理,打算把我们钟家连锅端了!”
“竖子可杀!”
钟安河怒声喝道
“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妄图把我们钟家连根拔起!石飞,既然你已经带着妻儿来到内院,那你就放宽心,看二叔如何送这群宵小之辈去见阎王!”
他侧首喊出一个名字
“泽宇!”
“弟子在!”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跨出一步,来到钟安河的面前站定。
他叫陈泽宇,是钟安河的大弟子,也是内院之中神诡手作造诣最深的一位,更是整座内院日常的管理者。
“看到大门外那些人没有,正是他们一夜之间杀了我们钟家二十几口人!”
钟安河一指门口,厉声喝道
“我命令你率领几名师弟把他们全都给我杀了!”
“师父放心!”
陈泽宇冷笑着应声,随后猛一振臂,高声喊道
“师弟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有什么绝活全都给我亮出来,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杀!”
“杀!”
“杀!”
三十几个内院门徒一起振臂高呼,手中的神诡手作也一并启动。
有的双臂加了护甲,接连挥舞数拳,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