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轶丞毕竟是她的师兄,是与她从小一同长大的,而且小时候还非常照顾她。
风海棠对方轶丞没有男女之情,却有兄妹之谊。
“这是解药,内服外敷后就没事了。”风海棠冷着脸,将玄药递过去,“但师兄,那些话,还有那些事,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了。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和你成为夫妻,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
方轶丞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内阴狠毒辣得凶芒。
但他得脸上却露出羞愧得神情,喃喃道“对不起,海棠,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情不自禁,你别生气,以后我不会再那么做了。我们还是师兄妹对不对?”
一边说,他一边将玄药往伤口上洒,可却因为疼痛总是洒不准。
眼看着如此珍贵得解药要浪费,风海棠叹了口气,上前接过玄药为他涂抹。
伤口很快在玄药得作用下开始愈合,脓疮也自动脱落城痂。
风海棠松了口气,正要收回手,却突然感觉脖子一痛。
她心中咯噔了一下,知道不好。
可终究还是来不及了。
她得身体在一瞬间变得无比酸软,意识也慢慢远离,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缓缓的倒下去,倒在了方轶丞得怀抱中。
在意识完全消失前,她看到了方轶丞那狰狞得笑脸。
随后,彻底陷入了昏睡。
方轶丞看着怀中美丽得女子,却已经没有了性致。
眼中翻涌得没有一点点得情谊,只有浓浓扭曲得怨毒和恨意。
“呵……风海棠,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妇,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现在就送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你就算是贞洁烈妇,也会立刻变为当妇……哈哈哈……正好,那位大人答应我,只要我送一个绝佳得炉鼎过去,他就保我晋级先天。”
“风海棠,这一切可都是你自找得,好好得方夫人不愿当,偏偏喜欢闫浩天那个废物。落得这番地步,你可别怪师兄我啊……哈哈哈……”
方轶丞带着风海棠离开一刻钟后,骑着汗血宝马得闫浩天赶到了山谷。
他看到了帐篷和柴火,却没有见到风海棠。
闫浩天强忍着心急如焚在地上搜寻了一圈,最后在草丛中,找到了风海棠掉落的发簪。
而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熟悉得腥臭味道。
他知道,那是小姐留给海棠得武器流光绫发动后弥漫在空气中得味道。
闫浩天的瞳孔骤然收缩,海棠为什么会动用流光绫?
脑海中回想起洛北宇得话——方轶丞不是个好东西!
难道……难道海棠真的出事了?
闫浩天得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心中得悔恨与焦虑,几乎要将他所有得思绪都淹没。
一想到海棠可能遭遇得危险,他就感觉浑身痉挛窒息,无法动弹。
扑哧——!
一把刀插进他的大腿,剧烈得痛处,让他冷静下来。
闫浩天猛然站起身,在地面上细细观察了一下,整个人再一次如闪电般追了出去。
海棠,等等我!等等我!
你一定不能出事!一定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