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琴思来想去,除了这里,她没有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
胡凤琴真怕自己被赶走,她急中生智,突然脖子一软,晕倒了过去。
村支书见状,本来想将人扶到屋子里去,但仔细一想,他又没使多大劲,她肯定是装的。
村支书蹲在一旁静静的抽了根烟,没理躺在院子里的胡凤琴,起身去了房檐底下。
“槐花,等会你妈醒过来就让她走,谁都不许将她抬进屋子。
饭做好了,让小学到河边来喊我,我去看看修桥的人。”
村支书说完,目光怨恨的扫了一眼躺在院子里的人,转身出了门。
胡风琴等了一会儿,才从院子里爬起来。
刚才哭喊的时候,哭的她嗓子有些痒,她去厨房喝了一碗凉水,生怕李大柱回来将她赶走,便钻进被窝里,拉开被子装病睡觉。
只要她装病,李大柱肯定不会赶她走的。
胡凤琴被吓住了,这会儿她脑子里想的是,以后可不敢在随便骂人了,要骂也悄悄的骂,可不能搞的全村人都知道了,李大柱再次收拾她。
于是村里人私底下等来的咒骂好戏没有来,却等来胡凤琴被村支书打的在床上睡了好几天的消息。
自打那天的事发生后,杨丽娜再也没有去工地,她将院子里的菠菜全部拔了,用玉米皮串成一长串挂在房檐底下,多余的让李景明给砖瓦厂送了些去。
趁着这几天的功夫,杨丽娜将院墙上的蔷薇花该剪的剪,该修的修。
院子里也被她重新种上了蔬菜,塑料大棚也搭建起来了。
村里的学校,几万砖头全部背到位,水泥也背到位,砖瓦工已经开始砌墙。
而修桥这边,还在进行中。
杨丽娜在村子里一住就是二十几天,这段时间,她跟花花之间的关系比起以往更加亲密了不少。
眼下天气转冷,修桥的事人多力量大,所有人都拼命的干,原本需要两三个月的工程,眼下还需十几天就完成了。
上海医学院。
苏林和李景瑄一帮人下火车之后,便直接回了学校。
女生宿舍,苏林再见舒曼时,看到舒曼头上包扎过,她心疼不已。
询问舒曼伤口是怎么来的,舒曼闭口不谈。
一旁的安娜和李景瑄也象征性的跟舒曼打了招呼,还有双胞胎,她们是害怕舒曼那张嘴的,但是看大家很突然的问舒曼,她们两也主动打招呼。
舒曼一时有些不自在,跟大伙儿点了点头,取下帘子将自己困在小小的空间里面,一双眼睛圆溜溜盯着头顶咯吱咯吱的床板。
楼道里时不时传来学生的脚步,苏林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这才掀开舒曼的帘子,直接毫不客气的钻了进去。
“你到底咋回事?
脑袋怎么破的?”
苏林想为舒曼打不抱不平,谁敢欺负她,她一口咬死她。
“你打听清楚了是想帮我报仇吗?”
舒曼一脸平静的说。
“那必须的啊,你都被人把脑袋砸出一个洞来,我怎么也得用我拿手绝活卸了他胳膊大腿才行。”
舒曼话落,苏林忍不住笑了笑。
“我自己不小心撞墙上了,真的没什么事。”
舒曼不想让苏林心里添堵,毕竟提起舒家她自个儿心里也堵得慌。
“不说拉倒,我告诉你啊,李景瑄和安娜他们人都挺好的,人家问你,你得学会跟人相处,总是冷冰冰的显得你一点也不温柔。
你是医生,以后是要救死扶伤的,你得多学会微笑,这样你的病人才不会觉得有压力。
来来来,跟姐笑一个。”
苏林说着,爬到舒曼身上,伸手捏着舒曼的嘴角,让她露出一个微笑的表情。
舒曼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