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所以顾司派人去告知宇文皓,叫宇文皓到和郡王府去取供,他则继续留在宫里头问。
宇文皓去了一趟和郡王府,世子妃昨晚回来就吓得病了,听得说太子来问昨天的事情,由世子扶着出来。
见礼之后,世子就扶着世子妃坐下来,宇文皓见世子妃的脸色青白一片,嘴唇都是乌紫的,眼底也黑了一圈,满眼的惊惶,可见着实是吓得不轻。
世子妃道“昨天妾身带着侍女在御花园里头走了一圈,本是想着去赏梅的,殊不知梅花开得不多,路上遇到几位夫人,寒暄了一会儿,便觉得乏了,想寻个地方歇一会儿,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因与上弦月亭比较近,加上看见下了帘子,想着里头应该也有人,便正好说说话凑凑趣,等晚宴举行的时候再回去,殊不知……”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猛地打了个突,忙喝了一口热茶镇定下来才继续说下去,“殊不知刚上了石阶,我家侍女便说怎地闻到一股子血腥的味道,她说的时候我便马上福身问里头是哪位夫人,问了两声听不到答应,侍女便掀开了帘子看了一眼,便见有一人坐着身子前倾趴在石桌上,底下流了一滩的血,我吓得不行,忙叫侍女进去看看,侍女去叫了两声,伸手去轻轻地推了推,便见那人倒地,躺在了血泊之中,我当时还未曾看清楚是安王妃,只吓得尖叫起来,后便有人陆续跑过来说是安王妃,且安王妃小产了,之后我被人扶走,便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了。”
宇文皓听完之后,叫了侍女出来问,侍女说的话与世子妃没有什么出入,基本就是这样。
世子妃抚着胸口难过地道“当时惊慌之中,大家都以为安王妃只是小产导致昏倒的,竟不知道是遭了毒手,实在是太残忍了,安王妃这么好的人,且怀着身孕,竟然要遭此横祸,太残忍了。”
世子安抚了她一下,转头问宇文皓,“太子哥哥,听说凶手是扈妃的父亲镇北侯,是不是?”
宇文皓看着他道“案子还在调查,谁是凶手未知,不可草率下定论,你也不能对外胡乱揣测,知道吗?”
世子点头,“臣弟知道,臣弟是不敢在外头说半句的,只是今日我出去了一下,听得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镇北侯就是凶手。”
宇文皓深感无力,回头又有舆论出来作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