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坚定,是因为内心缺乏一个行为准则,但如今我不会了。我会去杰鲁特的,我会带领着酷儿德人为了正义而战.....”呡紧了一下嘴唇,她才重新开口说,“我也会好好活下去.....”
突然阿法芙举起了白嫩的小手指向了海勒的背后,大叫道:“啊!~~快看.......”
海勒回头,竟看见了位于第二道防线的导弹车全部都竖了起来,那白色的华美弹头在阳光下闪烁着锋利的光芒,密密麻麻的就如同成林的马木鲁克骑兵手中竖起的银色枪尖,给人一种宛若洪流般势不可挡的窒息感。
就在一个呼吸之后,火焰猛的从导弹底座喷了出来,浓浓的白烟在阵地内蒸腾,于地动山摇的轰鸣声中,大地、车辆、每一个人都在震颤,几十枚涂抹着红色“perse(帕尔修斯)”的白色长箭拖着长长的火舌拔地而起,拉出长长的尾迹直刺天幕。
紧接着她看到了面前的蜂窝导弹巢车转动了发射巢,“咻、咻、咻”的的声音不绝于耳,数不清的中小型导弹如毒蜂出巢,如雨点般投向白烟还没有散尽的长空,跟随着白色流星雨画出了优美的弧线,去往了杜麦尔机场的方向。
这穿云破雾、戈壁惊雷的场面壮观到难以想象,一种令心脏急速跳动的紧迫感压上了海勒的胸膛,她的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来,就像看到流星雨自地面而始,逆流而上,奔赴天际。
海勒的心中有股激流在涌动,仿佛受到了某种情绪的巨大鼓舞,她跳下了卡车,向着检查站的方向跑了过去,她冲进了检查站看到了几个酷儿德兄弟守着几个缴了枪的雇佣兵,房间里有倒下的对手,也有倒下的自己人,有人在试着抢救他们。
但没有哈立德所说的爆炸,他脱下了外套,露着裹满全身的炸药,拿着枪瞄着穿着灯塔制服的指挥官的脑袋。
斯坦格大叔扶着指挥官的肩膀说道:“现在下命令让你们的人把所有的装甲车、坦克和武装汽车都交出来,全部退出阵地。”
满头大汗的雇佣兵指挥官苦涩的说道:“这样的命令我没办法下达啊!”
斯坦格大叔冷冷的说道:“在你们阵地中央的车里藏着几百公斤的八硝基立方烷,只要我们点燃他,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死。你们不过是拿钱办事的雇佣兵而已,走还是不走自己决定。”指挥官颤颤巍巍的从斯坦格大叔的手里接过了对讲机,按照斯坦格的要求下达了命令。
看到阵地中的士兵陆陆续续的步行撤离,哈立德放下了枪说道:“现在我们需要人手去支援赛伦先生。”
海勒这时才开口说道:“让我去杰鲁特,我会说服塔梅尔叔叔,让他率兵攻打杜麦尔机场那边的灯塔人的。这一次我不会在搞砸了。”
检查站里的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了海勒,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让起伏不定的胸膛平静下来,宣誓般庄严的说,“为了秉持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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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施在“守护者”里屏住了呼吸,情绪的剧烈波动从载体延续到了本体,绝处逢生的刺激感受,如山呼海啸的浪潮席卷她的颅腔。就连呼吸罩中来自阿尔卑斯山脉,带着松林暮雪清冽味道的富氧,都不能缓解她过速的心跳。
刚才所发生情景,像是电影胶片般一格一格慢放,每一幕都充盈着惊心动魄,既叫希施兴奋又叫她恐惧,这两种极端情绪交织在一起,鞭挞着她,就像她年幼的时候玩蹦极,令希施从恐怖的经历中获得了愉悦的多巴胺,刺激得她每一寸神经都在战栗。
仔细回想,希施才发现片刻之间她经历了比想象中还要大的危险,而成默的决策简直理智果断到像是不会出错的机器。
如果刚才不是听从了成默的建议,在沙克斯魔神冲进来的千钧一发之际,完成了本体回归,那么她的结局会相当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