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过后,这里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木屋内。 “吭哧吭哧……” “吭哧吭哧……” 那个脖子一下全是骨架的小姑娘,正抱着一个僧人孜孜不倦的啃食着。 僧人双目圆睁,七窍流血,死的相当的痛苦。 而在另一边,老汉抹去了额头上的黑血,但是头顶上诡异的红光却依旧没有散去。 他看着窗外的天空,眼神似乎穿过层层瘴气,看见了千里之外的场景。 “等了这么多年的机缘,终于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