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是傻子，能坐到这盘棋上的人，说每个人都是老狐狸也不为过，他们做出的举动，各种选择，虽然很多时候看起来很蠢，实际上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存在。

这个风起云涌的大浪潮之下，每个人都要做出选择，每个人都会深入思考自己做出不同选择之后会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几番斟酌之下，才会做出最终的选择。

从这方面而言，谁都无法自由的掌控自己的命运，走到现在这一步，都是种种原因再推动。

不对。

李阳想到此处，陡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项辉，李牧是不是自导自演，想要退出这个漩涡，最终改变自身的不良局面？”李阳瞳孔凝聚，这样的想法一出现就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头皮发麻，心脏快速跳动，呼吸都急促很多。

如果他所想是原本的真相，那么李牧……早已经超越了他们所有人。

“我哪里知道。”项辉耸耸肩，双手一摊，很是无奈。

他的情报网络是很强，不过他本身地位的原因，只要是机密的事，他就难以得知全貌，得到的也只是一鳞半爪。

李牧到底是自主被废，还是没想到老祖会出现，亦或者第三老祖的攻击出乎意料，都有可能。

他判断李牧不会沉沦下去，那是各方面分析做出的最终决定，无论是李牧自己的性格意志，还是长老院的意愿以及国际大形势的发展，都注定李牧无法顺利撤出去，就算李牧自己想，也绝对不可能。

李阳目光幽幽，一字一句道“直觉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李牧自导自演，呵呵，第三老祖，堂堂老祖啊，连自身百分之一的实力都没发挥出来，就这么折损在李牧的算计之下，你说如果第三集团知道真相之后，会不会不顾一切斩杀李牧，洗刷身上的耻辱？”

说这话的时候，李阳脑海中有另一个想法。

当初长老院上空一战，仔细分析的话，其中就有很多值得玩味的地方。

四方帝族都有人派出，为什么抵达现场的只有自身实力被八面汉剑牵扯，只能发挥出不到一成力量的第三老祖？李牧为什么执意挑衅第三老祖？从结果看，第三老祖憋屈的死去，李牧虽然修为被废，但换了一个第三老祖，还拿回了八面汉剑。

不亏啊。

叮铃。

一声脆响，项辉摸出手机，只是瞟了一眼，面色当即大变。

“李牧，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