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怎么样?”凌呈羡推门走进去。
任渺这会坐在轮椅上,因为要将她带出酒店,所以司岩找了个靠得住的人替她将衣服穿上了。
她听到男人的说话声,瑟缩着抱住肩膀,“姐夫,你昨晚也不对劲,你跟疯了一样……”
凌呈羡看眼司岩,“查得怎么样了?”
司岩站起身,“四少。”
凌呈羡见状,朝着阳台上走去,司岩走到外面后将阳台的门关上。
任渺紧张地盯着两人的背影,那个人跟她说绝对是万无一失的,为了做成这个局,每一环每一扣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任渺是一颗棋子,但也是至关重要的,这颗棋子既然落在了棋盘上,就不会让凌呈羡有轻易翻盘的机会。
司岩满脸严肃,这件事实在是棘手,“四少,监控我已经调看过了,她是自己进的房间,但按照她的说法,她说是她朋友让她去的,还提前给了她门卡。至于进去后发生了什么事,谁都不知道,您……”
凌呈羡两手撑向栏杆,“司岩,我记不清楚了,我肯定是不会对她做什么事的。但我做了很多梦,可梦里面的人并不是她……”
司岩听得胆战心惊,这些有可能都不是梦,而是药物反应过后真正发生的一些事,只不过凌呈羡已经分不清了。
任渺坐在里面,感觉这会的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架在火堆上,这样的感觉令她不安,但并没有让她觉得羞耻。
昨晚其实是她低估了凌呈羡的自制力,她以为他风流成性,是禁不住本能反应的。她不想只是个局而已,她想做成现实,但凌呈羡没有碰她,更别说是发生那种事了。
“四少,床单上有血。”
“什么?”凌呈羡难以置信地看向旁边的司岩,心更是沉到了谷底去。
“我让人送去做了检验,结果还没出来。”
凌呈羡冷笑声,扭头盯向屋里的任渺,“她什么都不肯说?”
“她一口咬定是你先动的手。”
这也就是最棘手的地方,任渺是个废人,不可能自己爬上床,更加不可能主动跟凌呈羡做出些什么事来。她坐了轮椅后,上流社会的圈子内谁又会跟她去谈个正经恋爱呢?
她这会要说第一次给了凌呈羡,他长十张嘴巴也是说不清的。
凌呈羡点了根烟,让自己冷静下来,“房间里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吧?”
“没有,我已经让人清查了一遍,没有录音录像和监控。”
他狠狠地吸了口烟,“先把任渺送回去,堵住她的嘴。任家的人见她一晚上没回来,保不齐会找到任苒身上去。”
“好。”
凌呈羡这会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难受的要命,他无法想象任苒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有什么反应。
他拿出手机,屏幕亮了下,司岩看到屏保是一张任苒的照片。
凌呈羡的手指轻扫过她的嘴角,他就喜欢看她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