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生机的春天来了,按照惯例,春季的第一天是祭拜兽神的春日祭。
虎族部落今年的春日祭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变化,本来应该只有巫医一个人的祭台上,今年还多了一个“兽神使者”书瀚。
书瀚站在兽神主位的一旁,默默的听着巫医念诵祭词,同时心里忍不住念叨:你们那个“伟大”的兽神已经灰飞烟灭了,不过如果不是他那么蠢的作死,你们估计也不会觉醒异能,不管怎样他也算是为你们献身了,多祭拜祭拜也算是感谢他临死前总算做了一件好事了。
最后书瀚实在无聊,就偷偷抬头观察下面的族人,发现族人们都在非常虔诚的低头祭拜,书瀚也不好太放肆,连忙摆正自己的身形,低头冥想。
不过刚才抬头好像没看到虎月呢?一般这种时候虎丽和虎月都会站在比较明显的地方,刚才怎么看到虎丽站到了最后边?虎月更是连影子都没见?难道虎月放弃了?那也不至于躲开虎冽吧!难道虎丽终于察觉到虎月是把她当枪使,所以不允许虎月站在族长附近?怎么想感觉都不太合理呢?唉……这个祭祀怎么还没结束啊……那个兽神都死透了还这么折腾人!
巫医终于在书瀚没完没了的碎碎念中结束了祭祀。
兽人们迫不及待的冲进森林里,去见识一下觉醒了异能的野兽是什么样的。
书瀚则是去找虎梅她们聊天去了。冬天的时候书瀚也去找过虎梅她们几次,不过那时候雌性们都怕生病,也没出来玩那些冰雪滑道,书瀚也不好总是去别人家里。虽然不怎么愿意承认,但她那个“兽神使者”的身份让族人们对她恭敬的同时也疏远了很多。也就只有虎梅这个心大的还能像以前那样和她聊聊天。
“我刚才祭祀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虎月啊?她不是一向都和虎丽在一起的吗?而且虎丽怎么会离虎冽那么远?她不是一直都恨不得贴到虎冽身上的吗?”
书瀚刚见到虎梅就开始八卦,没办法,这里实在没有其他的娱乐,只剩下八卦了!
可是虎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急忙四处看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听见刚才的话,而且手还死死的抓着书瀚,书瀚觉得一会儿胳膊上肯定得青紫。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大事,这下子把书瀚弄的都开始紧张了。
“怎么了?你干嘛弄的这么紧张啊!”
“你小点声吧,幸亏刚才没有人听见!不然就麻烦了!你是兽神使者,族长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族长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虎梅拉着书瀚一边说一边快速的往家走,走到家门口把书瀚塞进屋里,赶紧就把门给关上了,那样子就像:走夜路后边有个跟踪狂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啊?现在到家了,你快告诉我吧!怎么一提到虎月你这么紧张啊!”
“唉……虎月死了!这事儿你可别再问别人了啊!”
“死了?怎么死的?这一冬天我都来你这好几回了,咋没听你说过这事呢?”
“虎月现在就是禁忌,谁也不敢提!今天要不是你问我,我也不会跟你提起她的。”
虎梅说着话就拉着书瀚坐到了客厅的椅子上,还倒了杯水给自己压压惊,顺手也给书瀚倒了一杯”
“到底是咋回事啊?你跟我说说呗!”
书瀚不死心的继续问,这听八卦只听了一半可真是抓心挠肝的折磨人啊!
“我跟你说完你可别再跟别人说了啊!也不能在部落里问!知不知道!”
“行,我知道了,你说吧!”
“丰收祭那天你不是被雷劈晕了嘛,族长命人把你送到宗庙以后,晚上照常举行了篝火晚会。本来族人们都在议论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才让兽神降下天罚,说什么的都有,虎丽甚至说你是妖魔,我听了气不过就和她大吵了一架,但是周围有很多族人都被虎丽煽动了,我一个人也说不过她们,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