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较年轻一点的声音,然后其他几个人就一起嘲笑他,“你想什么呢,被将军发现一个月的晌钱就又没了。”
“唉,一天训练四个时辰,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再这样下去我都饿成纸片了。”
看样子这是个新兵,还没有适应这种生活,“用将军的话说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小子还要再加劲,若是上了战场靠的就是实力,不然就只能是炮灰。”
几个人一说起这个话题都沉默下来,“走吧走吧,能活一天是一天,想那么多干吗?我来参军只是因为家里遭了水灾没吃的,到这里来能混顿饱饭,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也是,若是有活路,谁愿意到这里来遭罪。”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往里面去了。
无影等他们走远了,这才悄悄站了起来,“看来他们是准备发动战争,我们到那边看看。”
留下一个人在外面望风,无影带着另外一个一起潜入了那排驻军卫所,抬头望了一下,上面写着清远二字,无影心中一惊,原来这是温白在此地建的军营,看来他是准备大干一场,如此厉兵秣马看来是要有战事了,只是不知道他准备进攻哪一方?
无影悄无声息地凑近了主屋,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外面有两个士兵在站岗,此时都抱着刀昏昏欲睡,看来清远将军并不在军营之中,他们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的东西,两人悄悄退了出去,跟外面的侍卫汇合,三个人又悄悄离开了军营。
无影皱着眉头,“如今南虚并无内乱,长孙无绝和莫文渊已经消失了很久了,连个踪迹也没有,温白总不会要翻跃千山万水跟他们打仗吧。”
天瑞道:“难道温白是想对付我们?”
无影心中也有这么一个想法,但他一点也不敢相信,“我们将军和夫人可是温白的大恩人,他怎么可能如此,一定是别有所图。”
天采也附和道:“对,我也觉得不会,温白看起来一副书生模样,他怎会黩武好战,他加紧训练士兵也很正常,初登大典根基未稳,先抓军权情有可缘。
无影心中疑惑重重,但也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只好先回去再说了。
他还未到军营之中就遇到了来寻他的天泽,“无影将军,你快回去吧,出大事了。”
“出了什么事情,不要一惊一乍的,慢慢说。”
天泽喘了两口气,待情绪平稳下来之后,这才将事情简要说了一遍,“夫人被温白请到了皇宫之中,但她一走驿馆就被内卫包围了,战将军昏迷中,元莫寒出去应战,却被抓进了囚车押进皇宫了,听说要治他的炼蛊之罪。”
无影听了他的话,也是心中大吃一惊,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原来温白是想对付元莫寒,但对付元莫寒也不必兴师动众啊。”
“啊,你说什么?”天泽听到他的话摸不着头脑。
无影一直想着城西驻军的事情,跟这件事情联系上了,顺口就说了出来,也不怪天泽听不明白。
“回去再跟你解释,现在情况怎么样?除了元莫寒被抓走可有人伤亡?”
“那倒没有,因为根本没有打起来,来人是清远将军的手下副将,他说夫人被温白控制住了,元莫寒若是抵抗的话,夫人就有危险。”
“所以元莫寒就束手就擒了?”无影眼睛眯了起来,“我也奇怪以元莫寒的本领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抓走,他的催蛊术可敌千军万马。”
天泽一脸的遗憾,“虽然元莫寒平日里总是跟将军做对,但他对夫人真的是没说的,我们这些做将士的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当时他被抓走,心里还是挺难受的,但他让大家不必救他,他自有办法。”
他们都是战北霄的手下,自然对元莫寒没有什么好感,还曾经多次跟他起冲突,但一到这个时侯,还是将他当成了自己一方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