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瑄提起这些事情来,就觉得满腹的委屈,越说越激愤,本来一幅文质彬彬的模样,此时双目外突咬牙切齿,不复往日一点儒雅模样。
“父王,儿臣何曾不想做一个孝子贤臣,是你一手毁掉了这一切,元莫寒他是个什么东西,十几年来他也不知在哪个鬼地方长大,怎么突然就成了父王的心肝宝贝,你了解他吗?”
“他的这个身份还有待查证,而父王却已经打算将整个血蚶国交到他的手中,我殚精竭虑为父王分担事务,如今却要被一脚踢开,他凭什么?!”
瑞珏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让大王子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心像是滴血一般,而听到他抵毁元莫寒,他心中如扎入一根刺一般。
“瑞瑄,原来你心中是如此想的,元莫寒他同样是父王的孩子,但他在外面受苦十几年,父王都未曾照顾过他一天,如今想将他接回来难道有错吗?”
“你今天能到了这里,不过是你私欲熏心,而他只是你的一个借口而已。”
瑞瑄咬牙,今天不管如何的谋逆之名已经坐实,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总要落下一样东西。
他身边的一个手下,脸色着急,低声道:“大王子,时间紧迫,不能再等了晚则生变,圣上这明明是在拖延时间。”
瑞瑄冷哼一声,举起右手,“听我号令,将这里团团围住,传令出去,圣上因恶疾缠身,传位于大王子瑞瑄。”
此时就听外面一阵骚乱之声,还有兵器相交丁当作响,夹杂着士兵的惨叫声。
紧接着马蹄声响,三王子瑞瑛已到了近前,他不屑地看着瑞瑄,“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要一个人悄悄行动,父王有七个儿子,我们都有平等的机会。”
瑞瑄脸色未变,但心中已是惊涛骇浪,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赶到这里的?看来今天恐不能如愿,但事已至此他更要拚死一搏。
血蚶国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自己都安排有人,他老三手下也没有几个人,既便是他想要抢这个皇位,也要有这个本事。
月色如钩,广袤的夜空下,一处料峭的山峰下面有一个石棺在悄悄地降落,四周静谧无声,偶尔野狼的嚎叫声响起。
从石棺之中走出两人,前面一人身披黑色斗篷,大帽兜盖在头上,走路一阵风似的,已飘出了三丈之远,他身后那人小跑着追了上去。
“家主,你等等我,为了这个人值得吗?我们可是大名鼎鼎的暗夜,为了一个王子的夺嫡之争而下山,这传出去有损我们的威名啊。”
夜离生转眼间已经出来很远,声音如同是从云端飘下来的,“我们是杀手,不是神仙,只要吃五谷杂粮就不能免俗。”
后面此人眼见要被丢下了,一着急脚尖点地用出轻功追了上去,“家主,你等等我。”
血蚶国的入口之处,已经有好几波的人马在此交汇,本来他们在此布置的机关被战北霄他们误打误撞闯过去之后,这里的入口关卡就如同虚设一般。
夜离生两人很顺利地就进入了血蚶国,以他们的身手,这些血蚶国的将士也拦不住他们。
他们按照之前的约定,一路直奔正阳院而去。
而血蚶国其他的地方,波涛暗涌几股势力正在暗中较量,也不知多少无辜生命就此丧命。
夜离生二人到了正阳院附近,发现这里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二人站在屋顶之上俯瞰着这一切,“一群蝼蚁而已。”
“家主,我们什么时侯出手?”
夜离生勾了一下唇角,“自然是到最关健的时侯,现在我们只要好好看戏。”
两人一个以一个舒服的姿式斜靠在树枝之间,一个枕着一只胳膊支着脑袋,“算算时间,三王子应该快到了。”
“不着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