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所有军队，准备抵抗！”

徐河山火急火燎，此刻五万亡灵大军，彻底将接近两百多万的大军包饺子给包圆了，亡灵是不会死的，死了会化作灵力，再度进入到亡灵印章之中。

这是一场屠杀，最起码会超过百万人，在这一战当中丧命。

无论徐河山怎么指挥，都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崩溃，全局崩溃，亡灵不惧痛苦，不会死亡，不管你摆什么阵法，打死了，打散了，林长安只需要掐诀，就能再度进攻。

这比千万大军都要恐怖。

“吓唬一下得了，不必要赶尽杀绝吧？”

对此，面前的白凌，不由得说道。

他惊讶于林长安的手段，有这么恐怖的神器，同时也惊讶于林长安的冷却，他居然真的想要屠掉如此多的大军。

“白将军，你以为，什么是善良？”

林长安看了眼旁边的白凌，询问道。

“善良，以仁为本，乃是善良！不得已而杀，乃是善良！”

白凌不假思索，开口回答。

“这并非是善良，善良是自私的，例如你，你捏死一只蚂蚁，你会有心理负担么？你不会，打死一条狗，你心里会有些负担的，同样是生命，在人的眼里，是有轻重之分的，如果打死一个婴儿，你心里负担会更重，即便这三者，都没有惹你，在你心里，杀死他们带来的负罪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捏死蚂蚁，你不觉得你是在犯错，可是你救了一个人，你却觉得你这是善良？这是什么狗屁善良？”

“真正的善良，是以人为本，而绝非以仁德的仁，一人为本，所有是自私的，善良是分阶级的，人会给其他的生物，划分各自不同的阶级，会划分各自不同的势力，就像是我是紫云帝国的，所以来犯我的天冰帝国，雷震帝国，我杀一百万，一千万，甚至屠掉他们整个国家，都没有人，没有资格能说我是残暴的，因为这是战争，这是人，善良他从来就是相对的，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并不犯错，这就是所谓的，以人为本。”

林长安淡淡的开口。

这些话，让白凌略微有些觉得，不对，但是他思来想去，却又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

“就像是，如果你是一条狼，你非要脑子有毛病，想着去心疼羊群，可是你不吃羊，你就要饿死，你要以狼为本，清楚你自己的定位，你可以不吃虫子，不去吃人，你把这些定义为善良都行，但是你心疼羊群，你那不是善良，你那只是愚蠢，无数的进化，都是为了强化自身的种族，为了让自身站在顶峰，而绝非，是为了去行驶所谓的善良。”

林长安淡淡的开口，看着面前无数的焰火，面色淡然至极。

天书，不对，天谕大帝的眼底里，没有善良。

唯有自私。

他的心不是黑的，但是光明的那一面，永远是自己。

这算不上一种错误，但是绝非是一种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