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安还在邢堂的门口,这座偌大的邢堂,不知道散开出去多少里,周遭来往的弟子,不在少数,不少的弟子,在此地叉着腰,带着几分的冷笑和看戏之色,在这里等待林长安许久了。
“听闻那林长安,马上要过来了。”
“唔,确实如此,听说他,猖獗无比,曾在青怡坊里偷偷和悠然小姐,以及慕婉瑜小姐幽会,更是曾在李奎师兄面前,口出狂言!”
“幽会古悠然和慕婉瑜小姐?那不是胡扯么?鬼知道他是用了什么邪门歪道!”
不少的弟子开口,他们和林长安之间,原本是无冤无仇的,但是奈何,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追求对象。
当然,可能连只求对象,都算不上。
毕竟天鹅瞧不上癞蛤蟆。
只是可惜,大多数情况下,这些癞蛤蟆,更接受不了天鹅喜欢上另外一只癞蛤蟆。
显而易见,这个林长安,在他们眼里就是这么一只。
“一个杂役弟子,呵,妄想高攀,当真是想得美!”
“谁说不是呢,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呵,悠然小姐,各路的圣子,都是对她垂涎再三,怎么可能和他发生些许什么?”
有弟子冷笑连连,显而易见,对于林长安,那是讥讽有加,打心眼里,瞧不起林长安。
“昔日见你和悠然小姐,以及婉瑜小姐对酒当歌,不曾想,这才多久,你已经成为了阶下囚,甚至可能面临死罪,当真是人生如戏,更替之快,让我唏嘘不已。”
李奎来了,他来到了林长安的旁侧,淡淡的开口说道,言语之间的那股子讥讽之色,可谓近乎要溢出水面来了。
李奎的开口,走到了林长安的面前,居高临下,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不过,让他有些失望的是,林长安的面色倒是淡然无比,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的这位李奎,甚至还有些不懂的开口询问。
“阶下囚?是么?我不怎么认为。”
林长安摆了摆手,瞥了眼那旁侧的周元,以及诸位的邢堂弟子。
这哪里像是被拷走的?哪里像是个犯人?
这你说是羁押大爷,也有人相信啊。
这也让周元等诸位弟子,面色火辣辣的,如果不是古悠然突然出现,他们又怎会如此?不过,每每想到古悠然的话,他们却又是忌惮无比,根本不敢对此,说出什么质疑来。
可谓是打脸至极。
反倒是林长安,面色如沐春风,带着浅浅的微笑。
这番话,让面前的李奎,一张脸,缓缓的拉了下来,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的林长安,眼光深处,有着几抹冷冷的寒芒掠过。
“现在我再让你蹦跶些许时刻,等进入到邢堂,我倒要看看,你还如何嘴硬!”
李奎森然开口,眸子深处,寒芒如针扎,令人胆寒。
对此,林长安犹如没有听到一样,跟随着进入到了邢堂当中。
所谓的邢堂,分为两个区域,第一么,乃是审问室,此地是用来审问弟子的,其中有强大的神纹阵法布置,皇者以下的修为,无法在此地进行说谎,不然的话,会被察觉格杀。
审问室,此刻也是来了一位佝偻着身子的长老,他面色晦暗,披着灰色长袍,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的林长安,枯黄的眸光之下,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