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普通的铁剑，不管你的剑术再怎么高明，碰到密不可破的金刚神金打造的器物的时候，一碰就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便是这个道理。

“或许吧。”

对此，林长安心底里呢喃一声，如蓝帝所说，这片大世，的确有问题。

想要依靠于自己比肩天帝，或许有些困难。

可是我林长安，又什么时候，怕过这些所谓的困难？

星辰虽缥缈，伸手亦可摘，终有一日，女帝身影，我亦可追逐！

“今日之战，算你赢了。”

女帝呢喃一声，那眸光锐利的瞥了一眼林长安手中的虚空戟，向来没有任何神情的女帝，那美眸当中，在此刻被林长安捕捉到了一丝的心乱。

“不要辜负了那个人的戟。”

女帝知道，林长安看出来了她的思绪，抬起头，与林长安对视了一瞬，在女帝的眼眸中，林长安分明看到了一丝，一丝怀念，那种情感对于高居九天的女帝来说，过于罕见。

虚空大帝，与女帝，有故么？

林长安其实查询过虚空大帝所在的岁月，那和女帝相距了太久太久，她们两，怎么可能相见？

还是说，无数个时代过去，女帝未死，一直在等待？

想到这里，林长安的心底里深处，亦是掠过了几分的心惊之色。

不过，正当林长安想要询问什么的时候，女帝的虚影，已然散去，那冰寒至极的眸光，看向虚空戟的时候，难得有着那么些许的柔情。

高居九天如神灵一般的女帝，亦有自己的软肋之处。

她也会害怕啊。

这一幕，看的林长安，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看向远处的时候，心底里掠过了些许的起伏。

不只是自己会流泪，女帝亦是如此。

“女帝居然会让你赢？啧，若非是拖了虚空大帝的福，你全然没有可能赢得这一场的战役。”

白衣剑灵，对于林长安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好脸色看，他的身影浮现，依旧牵着那位小女孩。

也就是，忆书。

对于他的讥讽，林长安并没有说话，他如何看自己，那又如何？

或许他今日看错了我林长安，但是我依旧还是我。

“不过，你就没有想过，忆书的身份，究竟是谁？或许是你女儿也说不定。”

白衣剑灵浅浅一笑，旋即询问道。

他想看看，这位号称古往今来，智慧第二的天书大帝，在这方面，有怎样的见解。

“她身上并无我的气血能量，也没有任何有关于我的传承存在，血脉之力，包括分毫我的气息，怎么可能是我的后裔，纵使蓝帝将她彻底改造，身上也有我的因果。”

对此，林长安摇了摇头，帝不可辱，大帝级强者，已经有了沟通因果的能力，他的女儿，必定会有他的因果之力环绕，蓝帝都无法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