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一句话这件事。

得到了颜言的同意，欧昱珉这才对着颜宸宇傻笑一下，但还是没有说话。

两人回了医院，第二天，颜言就去把欧昱珉的情况告诉了医生。

医生听完后表示震惊，要是欧昱珉真如颜言说的，能接住速度这么快的足球，足见他的神经系统和运动系统，已经很发达了。

颜言觉得医生说的也有道理，欧昱珉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颜言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就是还没有恢复。

这时候，颜言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沈沐阳。

之前，沈沐阳离开的时候，欧昱珉的情况和现在还不太一样，不过现在，欧昱珉已经进步了很多，颜言想着，可以和沈沐阳分享一下欧昱珉的进步。

颜言抽了一个时间，避开了时差，给沈沐阳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沈沐阳温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颜言觉得熟悉温暖，像老朋友一样。

颜言把欧昱珉最近的变化告诉了沈沐阳，让颜言很意外的是，沈沐阳听后并不惊奇，好像他早就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一样。

“颜言，你还记得我最后一次帮欧昱珉做摧毁治疗的时候，你对我说了什么吗？”

颜言当然记得，她说自己之前考虑了无数会发生的风险，可是，她唯一漏掉了一点，就是欧昱珉本人。

她忘记了，欧昱珉是个意志力极强的人，应该相信他，一定能醒过来。

颜言不知道她说的这些事，和沈沐阳想说的这些事，有什么关系。

沉默了一下，沈沐阳又开口说道“所以，颜言，欧昱珉有一天会清醒，不早就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情吗？”

颜言感觉沈沐阳说出这话，好像是想表达什么，她想细问，没想到沈沐阳先打断了她。

“我那个师弟在你们医院当院长，他还习惯吧？”沈沐阳突然提起莫凡迪。

颜言的注意力一下转移，她问沈沐阳“莫凡迪是你师弟？”

沈沐阳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说起莫凡迪，沈沐阳的心情似乎不错，他笑着问颜言“我这个师弟，是不是很特别？”

颜言知道，这个特别是很客气的一种说法，说难听一点，他就是一朵奇葩。

沈沐阳告诉颜言，这莫凡迪是他老师的儿子，虽然和他一样，跟着老师一起学习，还年纪轻轻就拿了很多医学大奖。

可他醉心哲学，脑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样。

他的老师为此特别头疼，为了让他锻炼一下，所以让他来a市，好好历练一下。

颜言觉得奇怪，随口一问“那你们怎么就知道这医院缺院长，还把他塞来了？”

颜言只是随口一问，沈沐阳心里暗道“不好”，他差一点说漏嘴了。

他当然不能告诉颜言，这件事是欧昱珉拜托他的，他答应了要保密。

于是，沈沐阳随口说道“之前我不是去过那医院吗？认识了几个人，知道院长出了事，刚好要招人。我师弟专业对口，所以就去了。”

沈沐阳说的合情合理，颜言也没有怀疑，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沈沐阳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在颜言没有刨根问底，不然肯定露馅了。

其实，他早就发现欧昱珉的问题了，早到欧昱珉进疯人院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