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不过莫妡妤失望了，打开软件，点进庄宁的动态，没有任何和顾泽远相关的东西。

准备退出软件的时候，几张照片倒是引起了莫妡妤的注意，那就是庄宁发了一个动态，表达对自己去世爷爷的思念。

她看到的上面的日期，那日期和顾泽远上次出差的时间吻合。更重要的是，庄宁的动态显示的位置，并不是在a市，是在国外……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强，有些看上去没什么关联的东西，总能被联想到一起。最恐怖的是，往往这样的假设，还都是对的。

莫妡妤想了想，给顾泽远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之所以选现在这个时候，是因为莫妡妤肯定，秘书和顾泽远没在一起。

这样突然询问，她们都没有串供的机会。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秘书还没有睡，她存了莫妡妤的号码，一接起来就很客气唤了一声“莫小姐……”

“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休息了吧？”莫妡妤也很客气。

秘书连忙说没事，自己没有这么早睡。

“是这样的……”莫妡妤犹豫着要怎么开口，才能比较自然引出话题“上次泽远出差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了一套化妆品，虽然还是那个牌子，但我感觉怎么和以前的不一样，用在脸上也觉得怪怪的，他是在哪个机场买的？”

知道了在哪个机场，自然就知道了他去哪里出差。

秘书报了机场的名字，和顾泽远实际去的，不是一个地方。

“莫小姐，可能是版本不一样，所以化妆品有轻微差别是正常的……”秘书解释道“购买的单据还在盒子里，你可以确认一下的。”

“哦，是哦，我怎么没想到。”莫妡妤感觉秘书好像在暗示什么，笑了笑掩饰心虚“不好意思，我都忘记自己看小票了，打扰你了……”

挂了电话，莫妡妤看着手机若有所思。

顾泽远送她的化妆品，确实是以顾泽远的名字，从秘书说的那个机场买的。

莫妡妤知道，买机场免税店的东西，必须要有当天的登机牌，这一切看上去，毫无破绽。

可是莫妡妤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这一切安排的太完美，反倒让人感觉有些刻意了。

莫妡妤是不弄清楚不会死心的，她这一次又拿起手机，给莫瑾汶打了一个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