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这种感觉，其实想想，对两人之间这样的相处模式，也并不反感。

“呵……赌气……”慕文轻笑一声“和顾总赌气，我怎么敢？”

一听这话就是在赌气，顾泽远微微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明明是你自己要辞职，现在反过来怪我吗？”

“你说什么？”慕文听得不真切，问了一句。

顾泽远摇摇头“别闹了，让我吃完。”

说完他松开了握着慕文手腕的手，低着头，继续把保温盒里的粥给吃了个精光。

看着顾泽远的头顶，慕文眼光有些深沉。她心里叹口气，也不知道两人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顾泽远喝完了粥，把保温盒收了起来，递还给慕文。

“你明天过来吗？”顾泽远问。

好像之前说过的话都忘记了一样，他又期待着明天了。

“不来，我新公司忙得很，没有时间。”慕文怼他一句，就用他之前自己说的话。

“慕文，”顾泽远表情突然严肃“我觉得现在你离开顾氏集团也是好事，我们不是老板和秘书的关系，说不定会成为朋友……”

慕文看着顾泽远，对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有些意外。

她心里还有了一丝小窃喜，顾泽远这样说，难道两人之间，真的能有什么可能吗？

可是顾泽远接下来的话，立刻就让慕文死心了。

“我为了妡妤，做到了这个份上，我是不会放弃的。你是我的朋友，应该帮我才对……”

慕文“……”

现在知道，他突然说什么成为朋友这样的话，是什么用意了。

“你放心，我不会跟莫妡妤说什么的……”慕文有些着急站了起来，她身体有些摇晃，手指微微颤抖。

要说不生气是假的，顾泽远现在竟然为了封住她的口，这么费心费力，说了这些让她感动的话。

“我先走了……”慕文说着朝着门口走去，因为匆忙，她脚步有些趔趄。

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顾泽远，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顾泽远对莫妡妤的心意，是非常坚决的。

“慕文，”顾泽远唤了她一声，慕文还是不争气停下了脚步。

“这个保温盒……”顾泽远说道，不知道要用什么借口把她留下来，只能说这个。

“不用了……”慕文摇摇头，“反正以后都用不到了……”

言下之意，她是真的不准备过来了。

顾泽远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这时慕文微微转回头，看着顾泽远无力一笑。

“顾泽远，我祝你好运，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