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间,他想着已然半月没去过问此事,也该去问问了。
这不是他办事不积极,也不是他对此不上心,而是半月时间对修道人来说根本就是一晃之间的事。
平日他需要打坐,需要祭炼本元法器,还要祭炼丹药,更要修行神通道术,刻画法符,这桩桩件件都需要时间,哪有功夫去顾及其余?
而这些东西可都是涉及身家性命,现在距离大战不远了,他必须加紧积累。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在他的概念之中,半月时间也不可能有什么太大变化。
可是等到他寻到那些负责盯紧此事的玄修后,却是发现情形与自己先前了解到的完变了一个模样。
他沉着脸道:“此事发生多久了?”
为首的年轻玄修战战兢兢道:“看起来大约有个七八日了……”
那弟子冷声道:“为什么不来报我?”
年轻玄修更是害怕,道:“回禀上修,因为训天道章毕竟是天夏所立,为免天夏留意到我等所在,每次驻意过后,都是隔个几日才是再是入内观看的,故我等也是方才异状的……”
那弟子道:“你们这么多人,难道不会分开去训天道章?”
那年轻玄修面露苦笑,他们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分开入内和单个入内,不是一回事么?可他不好明着反驳,只好道:“是是,小人下次定然会注意的。”
那弟子冷然道:“没有下次了。”他身上法力一转,那个年轻玄修整个人顿如烟花一般爆开,这残忍一幕吓得余下之人都是脸色发白。
那弟子哼了一声,就转身走了出去。区区一个玄修弟子的性命根本不放在他心上,金郅行那里一直在传授法门,此等人要多少有多少,且此举也可让余下之人长长记性,让他们知道到底该如何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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