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知道,因为四位坐定之地没有丝毫残余留下,四人俱是形神俱灭,看不出任何根由,战阵之上到底出了什么变故?”他看向二人,“两位可能给我一个答案么?”
盛、段二人心中顿时一阵发冷,传司议四人明明被破杀的只是外身,但是远在元夏的正身却也是同样破灭,这到底是什么手段?这令他们也是惊疑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段司议才是慎重道:“其中情由我们不知悉,不然也不会发书问询了。方才由于天夏又是演化出来一方天地,故是我们派遣传司议四位去那里探查……”
说到这里,他稍顿了下,“事先我们探查的很清楚,那里只有一位天夏修道人镇守。而且我等也允许他们见机不对,便就退出,哪里能料到会有这等事。
兰司议问道:“那处是谁人镇守的?”
盛筝抬目盯向他道:“此人兰司议当也是认识的,正是那位天夏的张上使。”
兰司议眼皮微跳了一下,他缓缓道:“盛司议是认为此事与此人有关么?”
盛筝无比确定道:“定然如此!”
兰司议摇头道:“依我之见,这是天夏的某种手段,换了谁人来也是一样。”
当日是他设法与张御沟通,想从天夏内部进行突破,可是此事最后失败。他将此设法推到了其他司议头上,自己卸脱了责任,可是深究起来,终归是有会牵扯,所以他此刻自是设法否认。
为了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他又神色一正迅速说道:“两位,我奉元夏探明情形,同时也是过来提醒你等一声,天夏既有这等手段,你们下来应当小心,若是你们觉得没有把握,允许你们先撤回来。”
盛筝忽然问道:“我等撤出,先前所立之约如何,可能消去么?”
兰司议略作沉默,道:“不能。”
盛筝道:“那便罢了,盛某愿意留下与天夏一斗,领教他们的手段。”他看向段司议,道:“段司议若是愿走,那大可离去。”
段司议此刻似乎有些进退两难,他在那里挣扎了一会儿,最后微叹了一声,抬头道:“段某还是留在这里为好。”
他的想法也很简单,天夏便有手段,那多半也是有一定限制的,否则没必引入传司议他们四人入内再出手。稍候只要小心一点,想必就能避开。而他们手中还有筹码,还不到真正放弃的时候。
且就算失败,退了回去,结局也不会比他们此刻撤出差到哪里。
兰司议道:“既然两位已有决定,那兰某也就不再劝了,会将此间之事如实禀告给两殿知晓。”
段司议仗着自己也是上殿司议,开口道:“既然知道天夏这次另有手段,两殿莫非连一点支援也吝惜给予么?”
兰司议看了看他,道:“此回两位失却一件镇道之宝,又败亡了四位求全道法的修士,两殿不唤两位回转,还给予两位机会,已然是够宽容了,支援不会再有了,两位好自为之吧。”说完之后,他执有一个道礼,便化一道光影飞去。
盛、段二人神情都是阴郁,方才之言他们听明白了,下来若有斩获,能对两殿有个交代,那么或还能既往不咎,若是不成,那么全部的罪责都是要由他们来承担。
而在此时,两人感觉到脚下微微震动,整个乌金壁垒也是晃动不已,显然天夏的攻势越来越猛烈了。要是拿不出对策,说不定又要重蹈上回覆辙了,好在他们手中还握有最后一个筹码。
天夏上层法坛之上,陈首执看着在雷珠轰击之中的乌金巨垒,上一次他们直接用“遁世简”化去了这方屏障,挫败了元夏攻势。
但是这一次,他们虽然反击,却没有动用此宝器。
这是他们判断,元夏在吃了一次亏后,应当是有应对手段的。
可在此前,元夏即便在少缺一件镇道之宝的情形下被迫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