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瑜嗯嗯应下。
自从进入灵关之后,他与外面书信往来也就断绝了,若是寻常朋友恐怕就疏于往来了,不过他们几人交情起于少年之时,又彼此从一个地方出来,几句话之后,些许陌生隔阂就很快消除了。
在推杯换盏了一会儿后,王薄突然叹了一声,道“若是余兄也在就好了。”
段能心很宽,用软布抹了抹油光光的嘴,道“余兄不是常来书信么?”
王薄道“是啊。余兄现在是都护府的‘置农史’了,莫看职位不大,可是手下管着七八个土著归附部落,现在可是要人有人,要财有财,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他拿出书信往案上一拍,“余兄上月来的书信,他喜得了一个麟儿。”
段能一把抓过书信一看,睁大眼道“还真是,咦,余兄这儿子怀胎十八个月才生,倒是有些玄异啊。”
王薄道“余兄对他儿子可是寄予厚望。”
他转向郑瑜,郑重一拱手,道“郑兄,余兄也算是张玄正的学生,故他想拜托张玄正儿子起个名,只是如今毕竟离得远了,也不知张玄正那里是何意思,故是想请郑兄代为说上一句,不知能否?”
郑瑜想了想,道“我过后正好要和一位同门一同去拜见张先生,这事就交给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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