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知道您的顾虑,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件事情不是真的,图片上的这个男人是我事务所的一个患者,他找我是为了咨询心理问题,听说我生病住院,所以来探望我。”
“哦……这么说,他是你的病人?”霍父的表情显然轻松了不少,但还是半信半疑。
温舒潼点头,“对,我们两个只是医患关系,当然,干我们这一行的,自然也要和患者之间建立朋友关系,所以我们只是很单纯的朋友关系。”
“原来是这样……这么看来,那些媒体记者根本就是胡乱报道了!也真是岂有此理!”
霍父顿时气恼,“这事儿我马上让人安排下去,尽快把这条新闻给压下去,再这样下去我们霍家的名声也就败坏的差不多了。”
“那就太好了,现在的这些媒体记者都是这样,喜欢搞噱头,弄出八卦虚假新闻来吸引流量之类的……”
霍母的眼睛都快要抽抽了,她看霍父迟迟不开口,实在是忍无可忍,猛的站起来看着温舒潼。
“新闻的事情先放到一边,你说说,那百分之三十几的股权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霍父像是才反应过来,接连咳嗽了几声,而后缓缓开口,“是啊舒潼,我听说你手上有百分之三十几的睿禾股权,你是哪儿来的这些股权?”
呵呵,原来是在这里挖了坑等着她跳。
温舒潼冷冷一笑,“爸,你们怎么知道我手上有百分之三十几的股权?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告诉过谁……”
“你告诉不告诉,也藏不住!这件事情你必须交代清楚,你还说你和那个男人没关系,我看彦霖的死肯定和你们有关系,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谋害彦霖,夺取彦霖手头上的股权?!”
“妈,你这话说的,有什么证据吗?”温舒潼看着霍母,依旧淡笑,“凡事讲究个证据,就算是上法庭那也得有真凭实据,你这一次两次说我谋害彦霖,你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我谋害他了?”
温舒潼缓缓放下手中杯子站起来,“一次两次,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到我头上来,怎么,就因为彦霖不在,所以你们觉得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是吗?”
温舒潼冷冷看着霍母和霍父,只觉得心寒,她为霍彦霖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之中感到心寒。
儿子出了事儿,父亲母亲没有真正的感到悲伤,也没有难过,他们第一个考虑到的是家里的脸面和利益关系。
人性啊,总包含着这么多的阴霾。
“我手头上确实有百分之三十二股权,但是这些股权都是合理合法的,这些股权都是彦霖请律师拟定了相关合约,我温舒潼行的正坐得直,没什么好心虚的。”
“你们要是觉得不放心,我可以让彦霖的私人律师来和你们谈谈,总而言之,我温舒潼手上掌握的这些东西都合理合法,所以我不怕你们说也不怕你们做什么。”
温舒潼的眼神变得越发坚定,“彦霖的东西我会给他好好保管,谁也抢不走夺不掉,你们要是觊觎我手头上的这些东西,只能从我温舒潼的尸体上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