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的保姆,今年二十九岁,自己也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和深爱她的丈夫,小儿子得了重病,需要做化疗,缺钱的厉害,这才应聘来当了顾恒的保姆。
她对顾恒很好,顾恒也很喜欢她。
刚才是顾恒故意和她商量好的。
温夏下车的时候,顾恒就在二楼的房间里看到了她,想到她一走就是五年,他故意命令唐姨听他的话,跟他配合演戏。
就在这时,顾恒耳边传来顾浔洲熟悉的清冷声音。
“你搞鬼?”
糟了,被爹地听到了。
顾恒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的点点头,像是被点名的孩子般慢慢举起了手。
“对。”
“面壁思过。”
顾浔洲丢给他四个字,他的身体哆嗦了下,低着头走向客厅的墙壁。
看着他这般可怜模样,唐姨心中不忍,低声跟顾浔洲求情。
“总裁,求您饶过小少爷吧,是我答应了小少爷的话,才让夫人误会的,还请总裁不要惩罚小少爷了。”
“闭嘴。”
顾浔洲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
“再纵容他这样做,你走人。”
话音落地,唐姨打了个哆嗦,不敢多说一个字,张妈端着晚餐出来,给她使了个眼色,她连忙识趣的跟着去端饭菜上桌。
总裁的家事,不是他们这种仆人能掺和的。
同一时刻,邢家大宅中。
吃晚饭的时间到了,邢冽已经在餐桌前等候,邢川和叶雪心带着小团子忙碌着,温夏独自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沉思。
顾浔洲有别的女人,是她这五年来曾经设想过的场景。
他那么优秀,追求他的女人多的数不清,趋之若鹜如同飞蛾扑火,当年她和他结婚后还有女人自愿献身,更何况是她离开之后。
严格来说,她给他丢下了分居协议,他完全可以去办理离婚手续。
这是他的自由。
但她不能接受他让恒恒喊别的女人妈咪!
恒恒是她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是她的命根子,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恒恒跟着别的女人,顾浔洲如果已经结婚,他会有别的孩子,而她,只有恒恒。
她不打算再结婚了。
“爹地,这盘蛋糕放在这里吗?”
小团子软糯的声音响起,邢川亲了口她,点点头,叶雪心帮着她将蛋糕放到桌子上,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团子真乖。”
“小团子最听话了。”
被叶雪心夸奖,小团子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看着他们一家三口这般温馨的模样,温夏的心里像是针扎般难受。
她明明可以有这样温馨的家的。
没了吃饭的心思,温夏起身往二楼走去。
“你们吃吧,我先休息了。”
“不吃饭怎么行?”
邢川注意到她的不对,追着她上楼,但温夏已经回到了房间中,重重的将房门关上。
“呯。”
房间周围的墙壁似乎都跟着震动,邢川摸了摸鼻子,悻悻然下来,邢冽看着他的窘相,重重的哼了一声。
“就会惹你妹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