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如故挨了张无越的十几个耳光,早就被打昏过去了。
碧逍仙子对张无越出手,也不单纯的是想教训张无越,更多的是怕张无越把贾如故打死了。
王诗琴叫来贾如画,二人合力就要将贾如故抬进公寓里去。
张无越见了,连忙也跑了过去,准备跟着他们一起进公寓。
谁知道王诗琴用脚一勾,公寓沉重的铁门在张无越快要进来之前,哐当一声关上了。
“诗琴,你让我进去呀!”张无越在大门外叫道。
其实这种铁门,现在在张无越眼里,就如同摆设。但是,张无越可不会蠢到将门撞开。
“张无越,你回去吧!”
王诗琴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和贾如画一起,将贾如故抬了进去。
听了王诗琴的话,张无越怔怔的看着她们的背影发呆。
最后,张无越只得一脸落寞的回到北山别墅。
王诗琴和贾如画把贾如故抬进公寓,王诗琴给贾如故作了一遍检查,发展并没有什么大碍。
张无越的神识攻击,只是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对他的身体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不过张无越那几个耳光,却是非常的给力,不但把他的脸打肿了,还把他打吐了血。
其实贾如故之所以会吐血,不仅仅是被张无越给打的,更多的是自己气的。
自己堂堂筑基修士,被一个练气六七层的蝼蚁打脸,他真是羞愧欲死。加之又当着自己心仪女子的面,他更是无地自容。
急火攻心之下,他不但吐了几口老血,还因此晕了过去。
“诗琴姐,你去陪越越吧,我来帮他清洗血迹。”贾如画听王诗琴说这个男子没事了,便主动揽过照顾他的活。
王诗琴听了点点头,便去进入自己的房间,看小越越的睡眠情况。
贾如画先是打水来给贾如故洗了脸,又将他的上衣脱了下来,准备帮他把上身擦洗一下。
可是当贾如画解开他衣服的时候,骇然发现,他的左胸部位,居然有一块鹤形的胎记。这胎记,居然跟她胸前的胎记一样。
心中大是奇怪的贾如画,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
贾如画正摸着呢,贾如故就突然醒了过来。
“你是谁?你干什么?”
贾如故翻身坐了起来,冷声问道。
贾如画没有回答他,而是将自己左胸的衣服扯开,露出一只振翅欲飞的丹顶鹤胎记。
贾如故见了,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你叫什么名字?你父母是谁?”贾如故问道。
“我叫贾如画,我是一个孤儿,打我有记忆起,就没有见过父母是什么样子。”贾如画说道。“你又是谁?身上怎么也会有这种胎记?”
贾如故听了,陷入了沉思。
二十年前,自己五岁,妹妹两岁。那天,父母上班去了,他带着妹妹,在街上玩耍。
这时走来一个中年妇女,趁他没注意,抱着妹妹就跑。
妹妹丢了,父母回家把他揍了一顿,然后双双出去寻找。谁知道,父母这一出去,突然遇到车祸双双死亡。
从此,他成了孤儿,开始四处流浪。他流浪的目的,就是想找回妹妹。再然后,师父在碰到了他,见他资质尚可,就把他带回宗门,收为弟子。
当贾如故把这一切告诉贾如画的时候,贾如画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两人一模一样的胎记,又让她不得不信。
最后,贾如画和贾如故,抱头痛苦。
“如画,你的名字,是谁告诉你的?”
贾如故突然问道。
“没有人告诉我,我就知道我叫贾如画。”贾如画哽咽着说道。